“劳烦瑜姑娘了,晚上我们去焕春楼吃饭,就不麻烦各位了。”
“那奴婢退下了,若要添水,叫奴婢即可。”
薛凌南与齐飞二人收拾完毕前往焕春楼,此时焕春楼刚刚开门,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只是门口贴了一张告示,萧瑜病重,今晚不能表演歌舞。来的人虽都有些抱怨,但是楼里别的姑娘也是各有风情,也就各自沉迷在温柔乡里了。
接待薛凌南和齐飞的还是兰姨,将二人领到了先前的桌前,上了热茶和一些瓜子果仁。
兰姨突然想起些什么,笑着问齐飞:“若记得不错,昨日你可是极其爱吃茶点和饭菜,是否今日还是要上一样的。”
齐飞有点不好意思:“上什么都可以。”
“您看着方便就上什么吧,我们并没有忌口的菜。”薛凌南倒是没什么特别想吃的饭菜。
“绿茶酥和糖醋鱼,还有小汤圆一定要来一份,还有要是有饺子,那也可以上。”齐飞还是没有忍住美食的诱惑。
兰姨笑着应道:“都有都有,真是个孩子。”
焕春楼里面的歌舞表演照旧继续着,只不过换了主舞,是个体型娇小的姑娘,一颦一笑倒是有几分萧瑜的意思。
缺了一个萧瑜,对于这里的看客来说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而楼里的姑娘们似乎也没有任何变化,各司其职。
二人吃饱喝足后,叫兰姨上来准备付钱。
“萧瑜公主生病,也没有影响焕春楼的生意。”薛凌南食指和中指在桌上轻轻的敲着。
“这天下的嫖客不都一个样子。“兰姨苦笑着:”倒是姑娘们有点担心,没了公主,焕春楼就没有主心骨了。“
“有兰姨在,定能帮公主稳了焕春楼。”
“将军说笑了,我能帮公主的有限,也就这么多了。”
薛凌南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两日吃饭都多谢兰姨照顾了。”
“这可使不得,将军快收回去,公主特意吩咐了,这几日一定要照顾好二位,就是顿饭,焕春楼还是出得起。”
“兰姨收着吧,算是我定了这几日的饭,估计要继续叨扰了。”
薛凌南执意的将银子放在了桌上,带着齐飞回了小院。
第二日,天微微亮,萧瑜起了个早,没上一点胭脂水粉,穿一身黑衣,披了一件厚斗篷,便独自出来了,刚到门口,就看到婉儿一身墨绿色的窄衣口男服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