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可以不管,唯独不愿胥目受到一点点伤害,仅此而已,可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那么她也不需要再遵守什么规矩了。
“哈哈哈……你们以为你们所拥护的左使是个什么东西?灵后是怎么死的你们知道吗?而我又为何会挟持他?”
众灵仆面面相望,看着旦蕖胁迫着乌华一步步往后退着,竟还真的猜不透这话中之意,更枉谈孰是孰非。
就在这时,灵仆中站出两个灵来,眉清目秀,指着旦蕖便说她胡言乱语,他们的师傅才不会如她说的那般不堪,不过是想挑拨离间罢了。
然后,众灵仆又纷纷倒戈,嚷嚷着让旦蕖放了左使。
见势不妙,旦蕖握刀的手稍一用力,刀尖刺破了乌华的脖子,众灵仆见了血,才不敢轻举妄动。
趁机,旦蕖挟持着乌华一跃而消失在众灵面前,去了先前的灵阴洞。
“灵玺在哪?”
“不晓。”乌华瞥了眼紧贴自己脖子处的短刀,显得很是淡定,比刚才在甘湖那儿的那个他还要镇定几分。他清楚,旦蕖是不会下手的。
“撒谎!那天我亲眼见你取了灵后身上的灵玺,你怎会不知,说!到底把灵玺藏在了哪儿?还有胥目……”
“别想了,我既然将他们送进去,就没打算放他们出来,至于灵玺……”乌华打断她的话,说着说着不禁仰天大笑,“她身上的灵玺根本就是假的,泽芝她连我们都骗,或许她本就外着我们不是吗!”
乌华越说越癫狂,趁着旦蕖不注意,他从她的短刀下一点点挪身出去。当旦蕖还在纠结那话的真假时,他一把将她手里的短刀打落,用灵藤将其捆在原地。
“乌华,你……”
“我不过想让你在这儿歇息歇息罢了!”乌华绕着被捆绑住的旦蕖打量了一圈,忽的嘴角一勾,拍了拍她的肩膀,接着道,“放心,我不会杀你,待我办完丧典便放了你,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登上灵主之位,然后心甘情愿辅佐于我,毕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知己不是吗……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灵阴洞。旦蕖知道,乌华离开了。
可很明显的,她又被骗了!
——
地下密室,地上一片狼藉,石壁四边的木架子散了架的倒在地上,先前摆放的整齐划一的竹简也全都散落在地。这是在出去的开关找了两个时辰未果后,竺桑生气的后果。
别说竺桑了,就连鬼美人也郁闷的不行。这个地方,当时还是只小小灵的时候,鬼美人并没来过,出去的机关自然不晓。
这个密室有些古怪,似乎待久了,那种感觉越发的明显,像是有人在一点点抽离密室里的空气,让人呼吸困难,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闷!闭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