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明挣了挣那人的手，诧异回头：“师父？！”

己未目及远方，神态平静：“在山上你不是偷着躲着藏着掖着那本春宫图册看么，这为师就想不通了，图纸上的东西哪里有真实场景生动形象，想看就直说么。”

白砚之站在一边，目瞪口呆。

公山明闻言回想起那本小黄书，霎时满面通红：“师父，我没有……”说着望向白砚之，眼神里充满怒色，示意：是你告的状？！

这人明明答应他，只要帮忙偷了那只花鸡，就绝对不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白砚之一愣，一脸懵逼，忙摆手：我没有啊，不是我……

公山明还想说什么，就被己未一掌推了过去：“今日为师就让你看个够，没看够不准回去。”

末了望着被老鸨拖走的公山明拍了拍手，目光扫向一旁的白砚之，只见他望着那门口，望眼欲穿，几分好奇的模样，眉一挑：“怎么？你也想去？”

白砚之一想起自己犯的错，立马犯怂：“不不不，徒儿不敢。”

己未眼睛一眯：“掌门养的鸡你都敢偷，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说着拎着白砚之来到城郊的一座村庄前。

望着那几百户人家，己未指尖凝光点在白砚之头上：“现在为师封住了你的法力，你现在就给为师去这庄子里偷鸡，每户人家只许偷一只，没偷够十只不许踏入昆墟山。”

“可，这……没了法力，如何……”白砚之挠着脑袋面色为难。

“你好自为之吧。”己未说着便消散而去。

白砚之望着那些扛着锄头走在田埂上的村民，一个个膘肥体壮的，不禁吸了吸鼻子……

……

这日傍晚，一灰头土脸的白衣少年拎着三五只咯咯哒哒的大母鸡奔走于田埂上，身后追了一群村民，这些村民身强力壮，皆扛着锄头，耙子，还有扫帚，一个个怒容满面。

“快，抓住他！打断他的腿！”

“还跑，你这没娘教养的小贼！”

“臭小子，你给老子站住！”

一阵疾风而过，黄土满天，空中鸡毛胡乱飞舞。

白砚之拽着那几只吵嚷的母鸡，望着身后穷追不舍的村民胆战心惊，面色欲哭无泪：“师父，徒儿知错了！！！”

彼时公山明亦从青楼大门中奔走而出，面色通红，满脸唇印，鼻血横流：“师父，我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