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听话的猛兽也有被驯服的时候,何况只是区区一个贱奴?”掌心冷冽地说,刘公公张口闭口“是是是”地应着。
“掌爷,为了不节外生枝何不直接把他给做了?”刘公公心生歹念,以为以这样的恭维就能表明自己与**师站在同一战线上。
“刘公公,如此好的人材你也忍心下手?”掌心横眉竖眼地瞪着有些欠考虑的刘公公。
“掌爷的意思是,留着他有用?”刘公公大惑不解,再次望了一眼那个干起活来能顶好几个贱奴的越安,看起来好像是个人材,刘公公在心里暗暗感慨。
“且留着,若能归顺于我们岂不是更好?不能的话”掌心顿了顿,面颊上陡然有一丝作为一名死士不该有的不忍,迟疑地说,“到时候再做打算。”
刘公公未曾发觉掌心起伏的面部表情有着微妙的变化,他茅塞顿开地装出一副佩服的模样。
下了工,所有的贱奴都被关进了牢房,十个人一组,唯独越安单独一人为一组。
所有的贱奴都前所未有的得到了一碗白米饭,而越安却有好酒好肉的伺候。对比以往的一碗白粥,他们本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一看到有酒有肉吃的越安,心中就不平衡起来。
“你看,为什么他就有肉吃,我们就只有白米饭?”
“就是啊,你们看,我们都干一样的活,凭什么他就有肉吃?”
“不仅有肉吃还有酒喝。”
“我们排挤他,他却一声不吭,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说不定他已经出卖了我们!”
“都说不做声的狗最会咬人,现在算是上了他的当了。”
贱奴们个个眼馋,还心怀嫉妒。他们惦记不了别人的好,只看得见眼前的得失,一个一个的对越安的敌意越来越强烈。
“别闹了,你们看这有酒有肉的,这不是要上断头台前给犯人的招待吗?”
一个年龄稍长的老汉实在看不下去,站起来说了句公道话,“先前他是如何帮的咱们,你们都忘了吗?人可不能忘恩负义!
老汉一席发自肺腑的话说得刚才那几个张嘴说坏话的人都惭愧地低下了头,然后又有一波人打抱不平地议论了起来。
“对呀对呀,我就说嘛,平白无故的他怎么会吃这么好呢?”
“说起来啊,这事儿也怨不了人家,他可是在帮咱们,他要真上了断头台,我这心里头还真有些难过。”
“他强出头是仗义,可比我们这些缩头乌龟要强上一百倍。”
“但愿那些酒肉没有被下毒。”说这话的人眼巴巴地望着越安面前的好酒好肉,还不自觉地吞咽起口水来。
过了一会儿,刘公公就领着掌心来到了牢房,他手里捧着件白亮的东西冲着越安的住处喊了起来,“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