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托珠儿找衣服时,还顺便管她讨教了,这皇城出名的妓院有哪些。
珠儿也是毫不悭吝,主动为连月做筛选。
最后大方,向他推荐了自己被赎身前的老东家“尽芳楼”。
珠儿的姿色,修养与床上手段,连月是见识过的。
能被达官赎出来,送到太子府上的女人,在那尽芳楼还不是一等一的头牌。
可想那楼里有多“卧虎藏龙”,还有多少宝藏等待挖掘。
他都等不及,要去好好见识一番了!
连月翻墙出了太子府,手上拿着珠儿给他绘制的简易地图。
加上几个看着他直流口水的路人的指点,走过两条街,毫不费力就找到了这冠有“皇城第一妓馆”的风流天堂。
“张公子,好久不见,今天又来找翠儿吗?”
“是啊,家里那位,今天好不容易出门上香去了,我才能脱身前来。你可别跟我强翠儿啊!”
“我跟你抢什么,你别惦记我的小玉就行!”
“好啦,好啦,快走吧!”
连月站在尽芳楼外,身边不时有穿各式各色的锦衣男子路过进楼。
他不禁感叹,“皇城第一”就是与众不同!
名声赫著,门外没人拉客,主动进去的男人那都是络绎不绝。
还互相称朋道友,交流上了。
境界高呀!
不知是哪位老板开的这楼,生意和口碑好到爆棚。
该赚翻了吧!
光阴寸金,不可辜负。
连月摆摆衣袖,跟着自己前方三两身影往里走。
“呦!公子面生呀,长得好俊俏!”
连月才踏进楼,耳边一片娇莺燕语。
还没好好看几眼格局摆设,迎面便扑来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妈妈。
果然,东西包装得再好,内在核心还是不会变的。
好在这妈妈只是穿得太过“隆重”,身上气味儿倒没熏到他。
否则连月一定夺门而出,纵有天姿神颜在这儿,也绝不回头。
不是矫情,只是他在现代对花粉过敏,沾上一点儿身上都会起红疹,要痒上好一阵子。
所以即使现在祁连月的体质没那毛病,他问到刺鼻香味儿时,还是忍不住非条件反射地逃避与厌恶。
“公子,您初次来,是听曲儿还是观舞?我们这儿的姑娘啊,个个水灵听话,包您喜欢!”
连月伸手把老鸨放在自己胸前不老实乱摸的手,一把拿开。
又没肌肉,有什么好摸的!
这妈妈不愧是行家,一看见他,就咬定他是新手,第一次来。
输次不输势,连月豪气地从怀
里出掏出一锭金子。
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天翼朝的物价怎么样。
但身旁老鸨那看见金子,便瞬间发亮到映衬得头上银饰都显黯然失色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这些钱够挥霍了。
“妈妈,话别说那么多,我听曲,也观舞,主要是找快活。你说楼里的姑娘听话,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连月把金子放在老鸨手里,眉睫轻挑,一副老道的样子,叮嘱迫不及待伸手接金子的女人。
“好好好,公子,你放心,妈妈我绝对给你找最听话的!让你呀,玩得痛快!”
“香儿,珊儿快下来,把这位公子请上楼!”
老鸨接过金子,对连月笑得更是花枝招展。
她一嗓子,大厅人影混乱中,立马跑来两个女子。
都是丰满可人,清纯又魅惑,连月心水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