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连别人都骗不了,怎么可能骗得了自个呢?
既然对方不愿意承认,刘辰也没有想要过多的去追究,毕竟扮演个坏人那种角色,正常人都不会太情愿:“他最好还是不要被卷入这其中,做个平凡人不是挺好的吗?”
这个道理谁都懂。
惊天动地的大事儿,的确能让人轰轰烈烈,可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没经历的时候盼着,可一旦经历了,估摸着也就该后悔了。
“人一旦陷进去了,就很难脱身了,我又有什么能耐去劝,别的不说,就连见他,一时之间我都还有些!”
有些啥,话虽然没有往下说,但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刘辰微微的笑了笑:“其实你的这种感受,我完全能够体会得到,开个玩笑,要是我还能多活些时日,恐怕像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有几分兴趣!”
这显然是玩笑话,毕竟假设之类的东西是成不了真的。
“要真的是那样的话,你还会做出和现在一样的选择来吗,高高在上的皇权到底有多少的吸引力,别的人不知道,但是你的心里面却异常的清楚,不是吗?”
倒也是这么个理。
不拿起的时候永远都没有发言权,而往往太享受其中,又很难放得下。
“别的人或许很在意这种权利,但在我的眼中,它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反而担负在肩膀上的时候,更加的让人难受一些,你能够体会那种被亲人背叛的滋味有多么的难受吗?”
这个司徒槿还真没有体验过。
她的童年是不快乐,但和对方说的,却全然不同。
“我和你说这些个话做什么,你提出的交易我答应了,只要我,还有二哥其中的一个人还活着,保证不会让那小子性命受到伤害,现在,该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会?”
或许是觉得那种话题太过沉重了些,刘辰微顿之下,又试着要将那话题儿硬拉回来。
“原因啥的,其实很简单,你只是身在其中,被某些东西遮住了眼,瞧得不是太清楚罢了,在你二哥的心里面,说白了,还是在乎你的!”
“在乎我?”
要是这原因,的确很简单,刘辰似乎有点儿不解,这和他出皇城又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他这般做,只是为了躲着我而已?”
“他这是在送死!”
“送死?”
司徒槿补上这么一句,给少年的感觉明显更加夸张了些,完全不知道对方想要表达的是啥子意思。
“人都是怕死的,这一点你不能例外,你那二哥自然也不能例外,所以就算是你的连番举动,他也再躲,这算是把自个置身凶险地,然后交由天命来决定了,你是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杀他的吗?”
从开始就?
“或许是,或许不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又哪儿冒出个或许来呢,司徒槿微微的摇了摇头,有点儿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