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叫元颂干什么,她又不是为了元颂才醒的。
戴浓香叫住欲走的人,“你站住!”
“姑娘有何事?”
她要练药,当然要背着元颂进行,指了指桌上几个草药包,“你们不用请他过来了,我要练药,你帮我找几个工具。”
把需要的东西都和守卫说了。
见他一脸呆滞,一点都没有机灵劲儿。
这都是被元颂带傻了吗?
嫌弃的挥了挥手,“快去。”
“是,”守卫刚走,可是又想到元颂的交代,“将军吩咐了属下,姑娘一旦转醒,便请他过来。”
请他过来?开什么国际玩笑!
请他过来参观她拆开药包区分药材吗?
扯了扯嘴角,“他在这里会影响我制药,你快去快回!”
想想到底元颂才是他们的主子,戴浓香索性扔了一锭银子,“记住不准打草惊蛇,就说我还没醒。”
这时候不是趁着虚弱好好求将军怜惜吗?自家的婆娘便是如此。
不明白这位姑娘如何想的。
守卫不解的挠头。
虽然将军说请他,也没说立刻就来啊?姑娘给他银子做什么。
可是房门已经关了。
他想想,把银子收在身上。
“将军,已经问了郎中,戴姑娘开的药方主要为缓解胃痛,所以戴姑娘可能有胃疾。”
胃疾吗?
虽然对医术一窍不通,但也知胃需要长年累月的调理。
还以为为何她会让自己生病,原来竟然是胃疾。
这便说得通了。
不经意抬眼,便看到一个侍卫,隐隐竟有些眼熟。
元颂叫住他,“站住!”
“是客房的守卫,”陆青道,“你不在门口守着,出来做什么?”
“姑娘让属下准备制药的器具。”
元颂无端生起了几分紧张,“她醒了?”
抬脚便准备往客房走。
突然被守卫叫住,“姑娘说您会打扰她制药,让属下不要告诉您。”
然后掏出腰间的银子,“姑娘还给了属下银子,这便还给将军。”
幸好戴浓香不在,不然被侍卫出卖的如此彻底,那还不得气死啊!
元颂并没有接银子,而是黑着脸沉默一瞬,“她可是已经不疼了?”
在此之前,戴浓香疼的死去活来的声音即使他们不在客房也能听到。
守卫忙不迭的道,“不疼了不疼了。”
何止是不疼了,那小脸红扑扑的,丝毫看不出来生病过,气色比他们将军还要好。
如此元颂便放下心,这才看向他手中的银子,“她给的你便收着,去办事吧。”
不是不要在一起么?
这一副自己人的口吻是闹哪样?
陆青瞧着元颂不是去客房的样子,“将军,您不看戴姑娘?”
“多嘴多舌。”
“……”
多嘴多舌的陆青发现,元颂竟还真打消了去客房的念头。
他奇怪,将军一点都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