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我跟你们拼了。”
近无强将,外无救援,王玢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跟张喜他们拼了,抄起烧火钳就朝张喜劈去。
“哼!”
张喜满脸不屑,抽刀格挡,右脚抬起,准备好好给这个废物一个教训。
脚还未全部抬起,手中刀已跟王玢奋力击来烧火钳相交。
“啊!”
张喜大叫一声,虎口开裂,手中刀再也握不住,眼铮铮看着被自己刀崩了一个豁口的烧火钳重重朝自己头顶砸下。
“不,……啊!”
烧火钳被王玢特意照顾,几乎从点火就放在里面没拿出来,防的就是这一出。
烧的几乎火红的烧火钳一碰到张喜的头发顿时烧起来,如火鞭一般抽在张喜头顶以及脸上。
烧火钳被张喜的刀不仅磕出一个豁口,而且也被磕弯,火钳正好从张喜的头顶一直划到脸上、胸膛。
“啊!啊!”
张喜头发起火,脸上被烫出一条红红的烫痕,身上的衣服也随之着火。
“去死。”
王玢也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效果,张喜的手下一个替张喜扑火,一个趁机扑向王玢。
那剑客用尽所有力气击出一剑,在其看来王玢决躲不过这一剑。
在王玢看来,那剑竟缓慢击来,有了前科,王玢躲过剑客击来的剑,手中的烧火钳猛地抽向那剑客的脸庞。
“啪!”
烧火钳飞快在剑客脸上抽出一道血痕还带着些烧焦的味道,王玢得势不饶人,又连抽好几下,直到把那人抽的站不起来。
“去死。”
王玢又狠狠一脚朝其踢去,一下将其踢飞撞在屋墙上,又重重落下来。
王玢不知道为何自己力气变大了,而且手速快那么多,不过这感觉真爽。
“杀啊!”
王玢在击倒这人的同时,已有人取来水泼到张喜身上,将其身上的火浇灭,张喜咬牙切齿的忍着疼,近乎嘶吼的喊出来。
张喜的几个手下随即冲向西厢房。
王玢丢掉烧火钳,捡起张喜掉在地上的缳首刀,大步冲到门口,门外的十几个剑客大吼着冲向王玢。
王玢仗着大力、快人一等的眼光连劈数人,力气尚有,手中的刀却开始卷刃。
“先生,小心。”
王玢正全力应对前面,突然听到背后惊呼,回过头看到之前被踹飞的那剑客站起身,手持汉剑朝自己刺来,外来的刀客亦趁机杀来。
前后夹击,怎么办?
王玢正左右为难时,那剑客突然脚步一滞,蓦然栽倒在地,露出后面的人,阿沅手持滴血的短刀。
关键时刻阿沅拿着挟持张喜的短刀将其捅杀,杀人不过情急之下,如今看到人栽倒恐惧袭来,手中的短刀随之落下。
胡封随之捡起短刀,冲到王玢身旁道:“先生,某跟你一起杀贼。”
王玢回过身,那刀客已到身前,伸刀格挡,一脚将其踹飞。
“小心。”
屋顶上传来呼声,随之破空声响起,黑夜里一支弩箭射出,径直将一准备投掷短戟的游侠儿射杀。
接着屋顶跳下一人,手持长柄缳首刀冲进张喜手下中左劈右杀,很快就了结四五条人命。
“杀啊!”
胡封见状,从王玢身侧冲出,径直杀向一个有些退群的刀客,短刀划出优美的弧线将其击杀。
鲜血溅了胡封一脸,胡封不仅不怕反而特别兴奋,舌头舔了舔脸庞的鲜血,复杀向另外一刀客。
王玢见十二三岁少年都如此勇猛,亦大吼一声冲向刀客。
王玢的刀势大力猛,而且速度很快,不比从屋顶上跳下来的大汉。
张喜的十几个手下,很快被斩杀殆尽。
张喜这才惊慌的说道:“某乃羽林郎张喜,某父乃属国都尉,某从父乃小黄门张让,谁敢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