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大汉大步上前道:“杀人者乃长沙成廉是也!”
成廉说着,手中刀陡然一送,张喜的头颅冲天而起,眼眸中还尽是不可信。
“子正兄,你不是回长沙了吗?”
王玢看到成廉显得特别兴奋,不是成廉杀了张喜,还是成廉乃吕布八健将之一,能让天下第一的吕布挑为健将,足以证明成廉的武力是一流。
他在,自己的安全有保证了。
成廉看了看莫名兴奋的王玢,又看了看满地尸体,道:“长话短说,如今张喜已死,某刚才的高喝足以让人知道是某杀得人,某走,你速去找求盗告官,该怎么说不用某教你吧!”
王玢一时愣住,他只想着杀人,却忘了该如何善后,听成廉把善后都替自己作了,脸微烫,他还自诩是来自二千年后的老书虫。
“子正兄,人是某杀得,某自去投官便可。”
王玢道。
“休做女儿态,你去投官,唯死而已。”
成廉有些不耐的打断王玢,道:“某乃游侠儿,因杀人而流亡天下,也不惧再背这几条人命,按某说的速去报官,某去也!”
“子正兄。”
成廉大步离去,王玢上前去拉,连成廉的衣角都没碰着,迎面飞来一物,王玢手忙脚乱的接住。
“为足下新婚贺!”
成廉的声音逐渐远去,王玢追出门已无成廉的身影。
两汉多义士,古人诚不欺我。
王玢低头看手中之物,乃一对精巧的玉佩。
君子如玉,玉佩饰可是士族豪门才有的,这一对玉佩怕不下百万钱。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诸少年各持木棒结群而来,看到王玢站在门口纷纷大喝。
“事已毕。”
虽然少年们来晚,可这份冒死前来的举动让王玢颇为感动,后世里别说邻居家有事,就是众目睽睽之下小偷不照样肆无忌惮。
王玢领着诸少年入院,窦老媪跟抱着包裹的阿沅走出西厢房,径直来到王玢跟前道:“你们快走吧!”
“走?”
王玢一愣:“那这里?”
“这里有老身呢?阿沅跟阿武就拜托先生了。”
窦老媪深深一揖到底,诚恳的道。
“这怎么能行?”
如果成廉去顶,王玢心里有些不快可也能接受,把窦老媪一人留下,自己去逍遥,他真的做不到。
“你们走了,他们不会对老身一个糟老婆子怎样的?”
窦老媪坚定的道。
“不行,人既然是我杀的,当然由我去顶。”
王玢摇头拒绝。
“还不把先生拉走。”
窦老媪见状对阿沅厉喝。
阿沅看了看王玢,又看了看窦老媪,左右为难。
阿武亦道:“阿嬷,不如我们一起走。”
窦老媪叹息一声:“老身腿脚不便,我们走不了多远必会被官军追上,咱们便是死路一条。”
“死大家,不如死我一个。”
王玢深呼吸一口气大义凛然的道,心里却暗忖:我即为穿越众,主角光环照耀下,应该不会那么快死吧!
“你们怎么都不听老身的劝。”
窦老媪大怒。
王玢抵挡哪个突然给他一下,靠墙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