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雍这句话一直憋到自己住的地方才敢问刘备。
“不知道啊?”
刘备随口答道。
“那你刚刚说的是?”
“我随便说的。”
“那你断定他们会来求你?”
“我也是随便说的了。”
我靠,不带你这样的啊。简雍差点爆了粗口,你让我紧张了好半天好不好?简雍气的差点要打刘备,这个玄德怎么变的这样了呢?
刘备见简雍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又开始编起故事说道:“其实,我也不敢断定,就是一到了县令家,那种感觉就让我想起我昨夜做的一个梦,就梦见了县令是那种症状。”
“你居然梦见了县令得病,你最近有点太神奇了啊,梦见武功,然后就能借银子,今天你又说梦见谢尚业得病,而那谢尚业就真的得病了,你的武功不会是专门用来做梦的吧?”
简雍被刘备逗的是一愣一愣的,能不愣吗,几乎从来没有怀疑过刘备的话,现在也不好怀疑,可是,总觉得哪里有些蹊跷。
“那倒不是。”
刘备忍住没有笑,改成了板着脸正儿八经地说道,“我梦见了一个白胡子老人,给谢尚业的病治好了。”
“白胡子老头给治好了,怎么治的?”
简雍的胃口再一次被调动起来。
“哎,这你就问到点子上来了。”
刘备让简雍距离自己近一点,然后小声耳语了几句,然后说,“等他们来人求咱们了,咱就这么办啊。”
“什么,你让我当郎中,可是,我不会啊?”
简雍顿时头皮发麻地说道。
“你只管跟着我,给谢尚业看病的事情我来办,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弄就行。”
刘备很有信心地说道。
“这,行吗?”
“你怎么连哥哥的话都不信了呢,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刘备哈哈一笑。
骗倒是没有骗过,但是怎么就是让我看不透了呢?简雍挠了挠头,难道是自己的智商降低了,可是明明觉得我们差不多的啊!
到了下午的时候,见县令家还没有来人请刘备,简雍笑了笑,“玄德,谢县令这病怕是好了吧?”
“不可能的!”
刘备信心满满。
“你就这么自信?”
“当然。”
其实,刘备的自信是有理由的,因为那县令老儿压根就没有什么病,或者说他的这种病,不要说在一千八百年前的东汉,就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也没有人敢说能够治好,除非对方是神医,神医那另当别论。
但是,县令家请来的显然不是华佗,张仲景之流,凭什么治好?
既然治不好,那他不请自己,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