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年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地上,而是在自己的床上,头上还敷着毛巾。
刚坐起来,景流钏跟景流悦就从外面进来。
“你醒了。”景流钏走过来。
“嗯,你们有事?”
“你晕倒在了家门口。”
“哦。”
景流年看着床前这俩个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还站在这。
“悦悦。”景流钏叫了景流悦一声
景流悦不情不愿的上前“对不起。”
“啊?”景流年一时没太反应过来
“我说对不起。”喊完就跑了。
“前几天的事我知道了,是他不对。”
“嗯”景流年跟景流钏大眼对小眼,也没什么话说。
“你好好休息。”
其实这些年除了生日的时候还是会送礼物,景流年已经不再天天上赶着讨好那二位爷了,他早想明白了,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何必呢。
也是这时候起,景流悦对景流年从厌恶变成了不闻不问看不见的态度。
景流年也仿佛变了个人,每天半夜回来,还总是一身伤。
景流钏每天加班到很晚,以前几乎碰不到的俩个人,这回居然还总碰到。
在连续两周几乎每天见他半夜回来,脸上带着不同的伤后,景流钏终于忍无可忍。
“站住。”
景流年停下脚步“有事?”
“干什么去了?”
“打工。”
“打的什么工弄成这样。”景流钏是明知故问,他早让人查了景流年每晚都在干什么。
“帮人赛车。”
景流钏一巴掌把景流年掀倒在地。
“你有病啊”景流年站起来就要上楼,被景流钏拉住,一路拖着往书房走。
景流悦听见声响,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景流钏拉着景流年上楼“哥,这么晚怎么了?”
“你别管,回去睡觉。”
景流悦看了他们一眼,回了房间。
景流钏把景流年扔进书房。
景流钏把景流年摁在地上“跪下。”
“你有病啊。”景流年说着要起来。
“不愿意跪是不是。”景流钏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藤条,一下抽在他膝弯,景流年还没站直的腿又跪到了地上。
景流年要起来却被景流钏摁住“你凭什么打我”。
打了至少也有几十下,景流年受不了,挣扎乱动,景流钏把景流年的手脚绑起来,扔到沙发上,后背手臂大腿,全都无可幸免,景流年蜷缩在一起,咬着嘴唇承受。
夏天本来穿的就少,景流年只穿了一件T恤和牛仔裤,藤条跟直接抽在肉上没什么区别,露出的手臂上,看见一道一道的血痕。
景流悦在房间里呆着也睡不着,跑出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书房里居然还有抽打的声音,景流悦跑进来,看见景流年身上在流血,白色的衣服被染红,赶紧上前拉住景流钏“哥,哥,别打了。”
景流钏扔了藤条“别再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做些不要命的事,不然我就亲手打死你,也好过你暴尸荒野。”
景流钏转身出了书房,景流悦看着这场面也不知道说什么,解了景流年手脚上的绳子,要把人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