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立马跪倒了在地上,冰冷的青石板路,张勇深深地将额头抵在上面,颤抖地开口道:“老爷,公子,公子伤的伤的是命根子啊!具体的伤势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
张振仁听后背后一阵冷汗,他希望自己听错了,他真希望自己听错了,可能是因为世代为恶,张家从他这一代开始都是一根独苗,如果他的孙子张斌再变成了太监,那么,那么他张家就彻底的断根了。
跪在地上的张勇哪里敢重复啊,他害怕地开口道:“老爷!老爷息怒啊!行凶的是、是津海的津王殿下,他现在派兵看守着少爷,还说、还说!”
张振仁心中怒火中烧,他狠狠地用右手压着他急速跳动的心脏,开口问道:“还说什么!”
张勇继续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开口道:“还说少爷强奸未遂,按照津王府的法律,当、当!”
“当斩吗?”张振仁替张勇说出了。
“砰砰!”
张勇拼命地在青石板路上磕头,大声地开口道:“老爷息怒啊!”
张勇的举动说明了一起,张振仁瘫坐在了马车里,发出了命令:“前面带路!”
......
春节将近,本来整个帝都都在准备着春节,但是夜晚出现的津王宏时,让整个帝都炸开了锅,茶馆里议论纷纷,一直对政治很感兴趣的帝都居民兴奋的推断着津王宏时出现的政治意义,尤其是刑部尚书张振仁的独苗孙子被津王控制起来了,刑部尚书是庆王府的人,这让帝都的居民很兴奋,难道津王回来要开战吗?津王会站在太子一边?还是站在四皇子的一边?
夜很冷,已经疼得虚脱的张斌在不知不觉之中昏睡过去了,四个津王府的侍卫背着步枪站立着,他们根本不在乎昏睡的张斌能不能醒来,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是不允许任何人接触津王府的疑犯。
帝都防卫治安部的一队队士兵从兵营赶来,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进行春节治安军事演习,演习区域不得任何人入内,这是帝都防卫治安部成立以来,四皇子宏时和谢建栋这两位职能相同的尚书发布的第一条相同的命令,没有任何的掣肘,接到命令的士兵明白,他们的实际任务是建立防线,保护四名津王府的侍卫。
“让开!让开!”
张府的马车极速地驶来,侍卫们推开看热闹的人,为马车开辟出了一条道路。
“站住!”
一个帝都防卫治安部将军拦住了张府的马车。
驾着马车的马夫愤怒地开口:“知道马车上的是谁吗!让开!”
拦路的将军开口道:“抱歉,前面是军事演习区,我们帝都防卫治安部正在进行军事演习,前面禁止一切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