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村里,察觉出不对但却挣扎未果的丁大满被对方强行架出了小黑屋,一百多公里外,确认人就关在郭家村的沈瑛正在抄近路,而就在丁大满被架出去之后没多久,便有另一批打扮怪异的人聚集在了郭家村村外。
“师父,师伯留下的线索在这里中断了。”一个挽着道姑发髻,穿了一身道袍的女孩端着手中的罗盘凑到一个同样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身边,面露焦急之色道。
“怎么办?师父,我觉得师伯他们很有可能是被掳进了村子,我们是不是要进村去看看?”
中年道人思索片刻,回头对身旁那人道:“郝师兄,您怎么看?”
被他叫做郝师兄的老头身材矮穿着一身破旧的深蓝色运动衣,背上背着一个超大号登山包,背包比他的头顶还要高出许多,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瘦弱矮小。
瘦小老头摸了摸略微扎手的胡茬,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丫头,老高最后一次给你发消息是什么时候?”
之前的那个女道士点了几下手机:“三天前。”
“那要我说咱们还是尽快进去看看吧。”瘦小老头压低了声音:“刚才来的路上那只鬼说了什么你们也听到了,这郭家村里很可能藏有一个贩卖器官的大型犯罪团伙。”
“而且据我所知。他爷儿俩身体不错。”
郝老头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中年道长细一琢磨也是变了脸色。
他听明白了,郝老头的意思是说他大师兄和师侄身体都很硬朗,没什么大的毛病。器官啥的摘吧摘吧就能卖钱,万一去的晚了
中年道长不再犹豫,三人简单整理了一下装备,正式向村口进发,却没想到刚刚来到距离村口大概五十米的地方,就被一道刺眼的白色灯光照在身上,同时还传来一声大喝。
“什么人?!”
与此同时,郭家村里的一处自家盖的二层小楼里,丁大满嘴角一片淤青,已经被铐在了客厅的暖气片上,周围的人大都穿着染血的白大褂,正忙着整理医疗器械,做术前准备。
“这次的货怎么要的这么急?”一个头发挑染成紫色,涂着浓黑眼线的小护士捅了捅身边的男人,面上尽是疑惑不解。
“谁知道呢。”被问的正巧就是那个把丁大满带出小黑屋的人,只见他面有倦色,不耐烦地道:“本来说好是三天以后,二胖和平头去了趟东华,扭脸儿就成明天了,不过听说价钱倒是翻了一倍,估计是他儿子撑不了多久了,着急要货,曲哥也说了,这次生意大,干得好了有奖金。”说着话,他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惹来小护士一阵嫌弃。
“有那么困吗?你昨晚没睡呀?”
“可不就是没睡嘛。”那人拿手背蹭着眼角的泪珠,另一手指了指被拷在暖气片上的丁大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是不知道这货和他师父搞出来的事儿有多大,就因为他俩,这次的货跑了一半!”
“啊?一半?那岂不是钱也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