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没出什么事,只是弄脏了而己。”见她道歉,又是一介女流,也不好咄咄逼人,便偃了旗,息了鼓,跳上二八大杠,调了头,往回走。
浑身臭哄哄的,哪还吃得下饭,被臭味熏都熏饱了。
第一次遇见她,只觉得倒霉透顶,全无好感。
再次见着她,是在男员工宿舍。
他与慕义怀,徐茂升,顾秉年四人是同个车间又住在员工宿舍二楼的同个寝室里。
“慕义怀……宿舍外边有个年轻的……女郎……找你。”徐茂升倚在寝室门口廊边的围墙上,嗲着嗓音,捏着兰老指,摆了一个戏文里女角撩人的动作,冲里喊着。其实他是知道这两人是在处对象的,但其他人不知,便故意说的含糊其词,语气里充满暖昧。毕竟都是群宜婚宜娶又血气方刚的大龄光棍,对于突然冒出的一个雌性生物,又经室友声情并茂的言传身授,于是乎,激起了室内几人各种好奇,各种兴奋,各种莫名的属于雄性的最原始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