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霖妈瞧着自个刚喝过的水杯还握在她手里,刹时傻了眼,只能无奈的在心里默叹,这顾大妹子的脾气啥时能改改呀。
待她抓着袖子胡乱擦了把嘴巴,才想起身上穿的这身是新衣裳,又啧啧心疼起擦脏的袖子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想起重头戏来,又呱唧呱唧讲了一通。
滕恺霖在房间静静的听着顾大妈的话,讲到动情处,还学着她的样子比划了几个手势,想像着她眉飞色舞的表情,心里暗暗觉得好笑。
这秉年妈纯碎就是来搞笑的。
“我说大嫂子,这俗话说的好,打铁要趁热,咱们两家得合计合计,要不这两日就去宁城瞧瞧那两个大姑娘,再跟那头亲家商量商量把婚事办了,得了。”
听到婚事二字,他心里戈登漏了一跳,却又暗自雀喜。
他和林君如两人情投义合,相知,相爱,结婚也就是理所应当,水到渠成的事了。
往后便能和喜欢的人双宿双飞,朝朝暮暮,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来得可贵的呢。
他的心隐隐期待了起来。
这秉年妈真是能成事,这下可省了他好多事了。
秉年妈叨叨了一下午,觉得天色将晚要赶着回家吃饭,临出门前又郑重其事地宽慰恺霖妈道“大嫂子,这下可放宽心,不愁媳妇没着落了,真是烧高香了。”这话也是说给她自已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