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是关于前些日子遭遇刺杀兴渊皇后的事情。”朝景元的手不自觉的敲打着案桌,“有几个疑点与皇后有关,为了还皇后一个清白,朕才亲自过问。”
“嗯……”
伶俏无辜的摆摆头,“皇,兴渊皇后遭遇刺杀的事情,臣妾不知情啊……还是在兴渊皇后回宫的时候才略有耳闻。”
“真的吗?”
瞬间,朝景元的眼神凌冽,直勾勾地盯着伶俏的双眼。
摄人心魄。
压下心中的慌乱,伶俏无奈地耸肩,“皇若是不信,就将疑点说出来,臣妾也好解释一下,自证清白。”
闻言,朝景元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朕也有此意,那么第一个问题,皇后偏殿里住着的是何人,现在又在何处?”
听了问题之后,伶俏已经可以断定,她的宫女为了保命将所有事情都抖了出去。
情况严峻,她还是得平心静气地回话,“偏殿住着的是臣妾的一个亲戚,前几日已经离开了……”
“亲戚?”朝景元话锋一转,“那为什么没有跟朕禀报?”
“亲戚而已,臣妾不想打扰了皇,所以自作主张,请皇恕罪。”说完,伶俏顺势跪在地砖,“若是皇因为此事生气,臣妾甘愿领罚。”
朝景元烦躁的捏了捏眉心,看了一眼兴北顾,终于说道:“你跟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密谋杀死魏琛的?”
此时朝与君刚好达到大殿之外,听到了父皇的这一句问话,小太监吩咐他静静等在这里,非诏不得进入。
让朝与君困惑的却是,门口守着好几个太医和不少侍卫。
问题终于问到了正题,伶俏也低下头,无助的望着大殿坐在龙椅朝景元,“皇,臣妾与牧城真的没什么!”
兴北顾眉眼一挑,插了一句话,“伶俏皇后,你身边的宫女可是将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臣妾真的没有,一定是那宫女蓄意陷害臣妾!”
伶俏跪在地,喊出这一句话之后直接哭了出来,“皇,您一定要给臣妾做主,重重惩治那个宫女。”
“她已经死了……”
朝景元淡淡地说道,“在大牢里,受不住刑死了。临死前,却说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出来。”
说完,他招招手,门口的太医们直接踏进来请安,“皇万安!”
“爱卿们免礼,今日让你们前来是来给皇后娘娘会诊,怕一个人容易出错,就一起给皇后娘娘瞧瞧。”
伶俏愣住,她这些年吃了不少牧城给的药,虽不知成分,可是每一次病症发作都十分痛苦。
牧城再三告诫她不要让太医会诊,否则一定会死。
如此想着,在太医要触碰到她的手的时候,伶俏一把挥开,“别碰本宫,本宫没病!”
听到母后的呼喊,朝与君差点没忍住要冲进去,却被门口的侍卫们阻拦,“太子殿下,皇并没有召见您。”
朝与君只得停在门口,静下心听着里头的动静。
“哼!”
朝景元大手一挥,“给朕诊脉!”
几个人摁住伶俏,太医们才一个个诊脉,又讨论了一番之后,才对大殿的几个人说道:“皇,皇后娘娘服了凌月的秘药,这药能控制人的情绪,虽然对精神有奇佳的治疗效果,可是一旦停药便痛苦无比、甚至是失控。”
闻言,魏朵朵皱眉,听起来,和现代某种害人不浅的药物很相似……
“皇后,凌月的秘药,你又作何解释?!”
朝景元冷笑着看着跪在地的伶俏,“你还是将事情都老老实实说出来,朕说不定会饶了你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