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无所谓了。他突然思考的很混账:马上就要结束了,高考下个星期开始。
要是月考就是高考那可真是太好了!妈的,只可惜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上帝,如果有,他一定要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以一人之名去祈祷着结束。
我真是太伟大了!
“你进去上课啊,还站那在这干嘛?”
那是老袁的声音。“啊……哦哦,我精神不好,我出来站会,忘了时间。”
老袁开始语重心长地讲道理:“我看你总是走神,可能就是没休息好,我跟你讲,你晚上怎么熬都抵不到早上学的时间。所以早点睡,然后以饱满的精神面对学习!”
早就调不回了,能调我都难得调。行且去吧。
余瀛进教室之前还张望了一下,看看上课的老师来了没才进教室。故作轻松的顽皮一坐,他书都不拿地张嘴问道:
“侯然小兄弟,这节课上什么?”
侯然指了指前面的课表,让他自己看。
英语老师进来永运都是讲卷子,不是卷子就是周报,反正课上完了就是要讲点什么———这是侯然告诉他的。
为了讲点什么,她甚至还一次性地发了两张周报,意思是说都要做,不然的话就没讲的。他也是第一次听到了如此变态的答案———当然一点都不失道理。
余瀛刚来的时候每一道大题都听得极为认真,他猜测多半是因为来了一个新的班级有了新鲜感。当那种新鲜感持续完后,他就开始觉得自己坚持不了了,每一堂课如果认真地听讲,然后做笔记,下课后就会感觉自己异常的难受,刚才就好像如坐毛毡,没有一点生气;当然,听一半留一半,装装样子,那就会轻松很多。
所以现在他一般只听语法填空和短文改错,然后选择性的地听听。反正早就磨掉了耐性,他就等着老袁插手管管英语,才会奋力地背几天的单词和句子。
说实话,英语老师来的时候也不重视他,他理解,但是他不接受的就是她每一次报完听写都会说自己是最差的——那是他最厌恶的事,尽管那是事实。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听力差,一串单词下来他记不住,这没什么勤不勤奋的问题。过分就过分吧,那是人家的教书风格,那么多的学生,她早就适应了自己的那份风格。每个老师都是这样,不是什么硬性规定,只是一种中国式的教育传统——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语法填空他还是不错的,可以说是强项了,所以他听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心,反观侯然,就能看出差别了。他总是在想:他明明都会就不能不那么聚精会神吗?余瀛打心眼佩服这个英语狂魔的底力,自己也甘心在一边做个用数学去追平差距感的英语半吊子。
余瀛趁老师不注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