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唯笑笑:“让你老板见笑了。”
阿月还是笑,放在背后的手却攥紧了:“周先生的身手真是令rn开眼界,谁敢笑话呢?”
晏唯说:“在汉语里,这是一句客气的话,不用过度解读。”
阿月有些沉不住气:“请吧。”
斗牛场上的一切和他们再也无关
回去的路上,目光还是被紧紧地束缚在眼罩之后,不过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车里的氛围不是很好,阿月在压制着怒气,尽管这怒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可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把人送回了院前,亲自为他们推开院门送他们进到房间里,客厅桌上已经放了新鲜的水果和饮料,还有干净的托盘,外伤和内服的消炎药琳琅满目。
阿月笑着问:“需要为二位请医生吗?”
周峤不答,坐回沙发里问她:“罗然在什么地方?”
“罗先生自愿成为斗士,合同结束前他斗士我司的员工,现在住在员工宿舍里,周先生如果有需要,明天可以让他来探望二位。”
周峤慢悠悠地倒茶,没说好不好。
晏唯在摆弄果盘里的刀叉,戳起一块椰肉,郁白的果肉上顿时留下黑黢黢的窟窿,看起来就不怎么友好,阿月很快从房间里离开了。
叉子被扔在地上,晏唯起身,端了托盘坐到茶几上,周峤已经解开了新换的衬衫,伤口有些不忍直视。
他利落地清洗抹药,最后吃了片抗生素,穿衣服。
晏唯就坐在那里看着他忙碌,不打扰,知道他他抬手时有些费尽,才帮忙抻了衣服袖子:“跟罗盘说话了吗?”
“没有。”
晏唯看着他:“甚至都没有交流吗?”
“他有事情要做。”周峤抚了抚额头,“看起来不打算让我插手。”
“大概是什么事情?”
“能让他这样沉默的,只有他哥哥。”
罗然的哥哥叫罗泽,十三年在泰国旅游时失踪,当时罗然一家曾经在泰国停留很久,都没有罗泽的消息,直到五年前国际nn得到一份童兵名单,上面有个孩子和罗泽一模一样。
很快,罗然的父母到了泰国做基因比对,也证实了罗泽的身份,但是时间太久,已经没法找到罗泽的下落了。
“罗然五年来,一直在东南亚附近寻找罗泽的踪迹,或许这次在农场,有他切实的消息,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事情。”
晏唯说:“如果是真的,那也值得。”
周峤说:“我反而担心,他会被利用。”
让不相干的人卷进农场,还毫不掩饰地让他下场比赛,已经认定了罗然的出现并不会给大家带来麻烦,就算带来麻烦也可以轻易解决,虽然警方已经在找罗然了。
以什么为筹码?
活着的罗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