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与我讲一讲你那玩伴的名字么?”
甫是那叶良辰误以为和亲车子,装载玉磬谷圣女陆成绮,一时半会儿触景生情,因其喧哗,而被那旁人员挡住来回去路。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胆敢劫持和亲王后?”旁边带刀守卫丝毫不留情面,几柄双刀劫持在老丞相脖颈间。
“王后与在下是故友,在下因没有及时为王后饯行,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说谎!你若真是饯行,怎会不知和亲礼仪?”侍卫骂完,凑近前一顶五彩马车,于近处私语。
“哈哈,丞相与王后真是故人难聚啊,一场盛大的和亲礼仪都要丞相亲自出马。”一个男人的声音于车中传开来,“故人”“亲自”两个字眼咬的很重。
又说:“既然故人难聚,丞相想跟着去就跟着去好了。届时也要他玉磬谷谷主仔细欣赏欣赏,我回回的大好风景。”
“丞相,您是玉磬谷的丞相,万万不可呀!”
“如此一去,有失中原风度,我等又如何向谷主交代?”
不管随从怎么说怎么劝,那玉磬谷丞相始终不发一言,甚至把那两个没用的废物弄到边上,然后弃车弃马而走。
“丞相果然识大体,待我王成婚后,定当替你多多美言。”该声音轻蔑一笑,遂携了玉磬谷丞相继续前进。
阿绮,你放心。尽管你在异地,但我仍尽我所能护你半世周全。
自此一连多日,叶良辰的心着重放在“阿绮”身上,一路上跟着提心吊胆,一路上关心虚寒冷暖,包括渴了马上送水入内,饿了立即拿出她爱吃的蜜饯儿。
久而久之,不要说跟随的两地仆从,这种殷勤就连和亲圣女本人也跟着受不了。
虽是无奈,但还是坚持到了与阿卜杜勒成婚之日。
“我王与王后新婚燕尔,自是不须你来伺候!”
“阿里木大人就凭着是王的亲姐夫,遂作威作福带回来一个自称王后故人的废物,这情况还真是一言难尽。”
因回回与中原习俗不同,新娘在正式回门拜谒之前只准守着自己的夫君,其余人等一律不得进出。换句话说,他叶良辰得等上四五日甚至七日功夫才能见到他的阿绮了。
“呆愣子,原来你在这儿,真害我一阵好找!”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人闪过身前,又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当然,由于那人手里头还拿着时不时掉渣的黄头面裹羊肉馍馍,将这些组合起来,可谓一道靓丽的风景。
“阮公子,他”
此时的陆成绮已脱下婚服披上斗篷遮住面颊,不敢以面目示人。
本来在那晚她并不抱任何希望直到,阮天虞准确说出两只白枕鹤的名字和现在居所,促使少女那几近沉寂的心中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青临和藕荷多年陪伴自己,可以说是同生共死也不为过。那么既然能够找到它们,翻出那一份潜藏在心里的快乐,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就是在下与姑娘说得那位万事通前辈,南乃星。”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去左眠那里转悠,得知有三个姓陆的家伙正在找还有叶良辰的老家伙,慌慌忙忙去了就去了,还被人说叛敌投国,你说这也太倒霉了,是吧?”
南乃星的话匣子一经打开,就不再容许别人分说插话。当然,要是主人家有美食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而这次,他依旧延续着一贯的风格,直接向阮、陆二人丢下两个不太显眼的粗布包袱。
且直言道:“一会儿饭毕后,带好你们各自的包袱,最好弃车出走。不管是小城也好,雪领也罢,或者巴蜀都行,只是万万不可原路折回,切忌继续留在此处亦或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