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眠在等待绿衣公子如何收场。
因为踏入这里的人,大多只求一味蛇毒饮。沉香一两,玉屑一钱,五月五百条锦蛇的毒牙,七月初七条白蛇的全身鳞片,还有第一缕晨光照射下的百朵花露,兑在一起炼制百余日。最后,加入苦情的泪水和蛇老的三根须发,静置三日,药才可成。
启封之际,异香扑鼻,浓烈馥郁。
有人说,它是世间最毒之药。
可,进入灵蛇道拿着珍宝钱财换它的人并不少。
滴入一滴,你百般恨的仇人即刻七窍自闭而亡你瞧着不入眼的素琴,放置不到一更,便再也发不出任何乐音。
“哼,你怎么不说你弄了一个死人摆在那里呢?装神弄鬼,折煞旁人,实为可恨!”
纵使那阮天虞咬着牙,亦不肯低头,不肯认输。
“好啊,你即说我装神弄鬼,折煞旁人。”蛇老一抹冷笑,遂迈开步子移开身子转绕到绿衣公子的另一侧,压住他臂膀的蛇杖也由左肩转换到右肩。
“即是如此,我偏偏要让你和我一同去。”
无缘无故压住我的臂膀,并使它们不能动弹。还想让我跟你一起去,乖乖顺从你想得倒美!
阮九不答,直接把头拧向对侧。
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于蛇老左眠,乃为奇耻大辱。
“走!”
蛇老一声呵斥,不顾绿衣公子抱怨任何,径直送入洞里推。
洞中一面香雾氤氲,一面又临着逝去之人的消息,二者结合,实在可怖。
腿脚似乎借不上力了,就连抓着手杖的右手,也是软绵绵一片。
实为
阮天虞额角细汗密密,心里面扑腾扑腾的躁动确实很难让人安静下来。
面具公子本就内心略带敏感,不想让蛇老以破坏蛇毒饮阵法为由,将历来所有的气都出在他的身上。
例如,接触“死人”绝对是一个快速立威又不失尊严风度的好法子。
大洞尽头的石床,仍有一位女子睡于其上。她发上所点缀的钗子很是清雅,与整身斩衰裳算是相配。长长的睫毛乌黑浓密,放手腕处的丹色点缀绿沉色镯子,联合石床,手腕给予的条件,卯足了劲儿方向伤爬行,最终傲然抬头瞻望四处。
嘶嘶
十余条小蛇爬进躲入,却每条口中含了花木一类的东西回来。它们依偎在那少女怀中,有的叶子直接投递姑娘身上。
常理:一个人去了不久,他的身子就会渐渐腐烂,血肉缓缓变成枯骨,青丝三千没有了昔日光泽。但是面前的少女却
阮天虞心中很是诧异。
蛇老站于女子面前,双手负在背后,他的面上也不复刚才的忧色。
犹如为谁祭奠一般。
半响
“她,陆成绮,才来到这儿不久。记得那一日,我正在散步,远远望见低空中有两个白色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