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昭立即认真点头:“确实十分好吃,有机会一定再来。”
钟三娘笑的高兴。收着钱进屋的时候,经过了之前那个汉子张苟。那汉子今天被她洒了一把葱末,眼和心就全都热了起来。见着钟三娘娇媚动人,便起了色心。在钟三娘经过的时候,偷着摸了她的屁股一把。登时满场汉子大笑不止。
那钟三娘察觉到,转头笑着啐骂他,赶紧走开。可那汉子越来越胆大心肥,见自己摸了她一把却没被她骂,更加放肆起来,跟着钟三娘一路,到屋门口时干脆一把搂住钟三娘,对着满场的看客不害臊的笑着:“哎呦,我抱到豆花美娘了!果然跟豆腐似的,软的很哩!还这么香......”
已经要走出去的简昭三人,自然听到了这种粗俗不堪的话语。简昭很气愤,牧尧更是将长剑提起,转身便欲教训那汉子,解救出钟三娘。
只听彭的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简昭惊愕的转身看着眼前的场面。牧尧还没等出手,那上一刻还被汉子使劲搂着的钟三娘,冷了一瞬的脸色,看似柔弱无力的手臂往后掰到汉子的肩上,登时就把汉子给重重撂倒地上。
汉子硬实实的摔在地上,差点起不来。场中众汉子先是震惊一瞬,紧接着爆发更加响亮的笑声。钟三娘又是一脸的温柔娇媚,啐骂着地上的男人:“张苟你这个忘八羔子!老娘的便宜豆腐你也敢吃!”说完自回到屋里。
其余汉子一个劲儿的嘲笑张苟:“张苟我看你是**上脑糊涂了吧,那朵辣花儿你也敢动手动脚的!哈哈,这下豆腐没吃成,还抹了一嘴的辣椒呦!”
被撂倒在地的汉子颜面全丢,自觉无趣,气冲冲的也不给钱就走了。
此下事情已定,简昭放下心来,与落下煌两人说着那汉子活该,三人离开不提。
进了城中,城里车水马龙,十分喧嚷热闹。简昭发现,在城中贴告示的围墙那里围着许多人。又有什么新鲜事?简昭好奇的拉着二人跑去看。
去了一看,发现是知府亲自发的公告,要在城中聘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因为过一阵日子似乎有一个北国思想大家的弟子来此处开天论大会,全由江州知府奉旨迎接。
江州知府因此到处寻找通晓儒佛的老先生,请到府上等候大师弟子的到来,顺便也可以让老先生教习一下府内公子们。
简昭看完,听见大家都在议论一个人:“这种事情,除了城里的孟夫子,谁还懂得儒啊佛啊。我看这次知府聘请的,是孟夫子没跑了!”
她一向是听到夫子二字就头疼,于是退缩下来,对着其余二人说道:“没甚好看没甚好看!牧少侠无樽兄,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落下煌平生也最厌这些腐儒礼教,只是听得众人谈论的孟夫子,略有耳闻:“这孟夫子我曾听说过,老头子纲常礼教说的头头是道,只是无一句有用!”
简昭来了兴趣:“无樽兄怎么讲?”
落下煌笑的温柔:“之前就从朋友那里听过这个夫子,年轻时曾参加过朝廷论法,大获全胜。甚至得到圣上亲封儒士官号,平时在江州也是人尽皆知,尊敬敬仰。只可惜,到老来更加糊涂更加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