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一步他便退一步,他退无可退,一只脚磕在地,她一把拉住,搂住了他的腰。
她轻浮孟浪的捏了一把他柔软的脸蛋,邪笑道:“小子,既然姑奶奶我这般香,你想不想尝一尝?”
这不像是平时的白晚。
夜笙忽然有些慌。
白晚的脸越凑越近他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剧烈。
她越凑越近了。
猛然间,她掐住他的腰肋骨,痛得他全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反抗,却给她一只手禁锢着死死地,笑嘻嘻道:“说说,为何要胡说八道?”
“不给一个满意的答案,恐怕你今日就要折在我手里了。”
她的脸带着笑意,一双远山眉横眉冷竖,手轻轻一使劲儿,痛得他想咬死她。
夜笙咬牙切齿道:“我几时胡说八道了?!”
“装傻?”她加重了力道,再这样下去老腰都要折她手里了。
“小丫头!”夜笙一个翻身,反客为主,掐住了她的腰:“下手可真狠!”
夜笙如一只兔子利落的将她桎梏在了他的武力圈,张牙舞爪的问:“说说,你想知道些什么?”
“怎么,你不该解释解释?”白晚道。
夜笙没正经的笑道:“那你先喊一声夜笙哥哥,嘴巴要甜,听得爷高兴了就考虑给你解释解释。”
白晚冷笑一声。
夜笙不满的划拉着她的唇角:“这个笑容爷可不满意。”
他眉眼无赖:“左右耗着呗,爷的时间多得是。”
她没办法,勉强喊了一声。
“不行。”他摇头。
她感到喉咙干涩:“夜笙哥哥。”
她那一声甜甜糯糯的夜笙哥哥如同一汪清泉,沁入他柔软的心扉。
夜笙扶她起来,揉着酸痛的腰:“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白晚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一脚踢过去:“你再说一遍!”
夜笙举亭亭躲过:“我这不是想让你在泽天境有一个立足之地,才和阿翁、慕歌说你是我未来夫人。”
她的动作顿住了。
夜笙毒舌道:“瞧瞧你这古怪性子,你想嫁我还不想娶呢。”
白晚白了他一眼:“多谢费心了。”
她转眼问道:“在这儿能找到云墨君吗?”
夜笙道:“至少比你两眼一抹黑的好,等你在这儿混熟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彼时自有分晓。”
如果云墨是魔种,是祸首,那人间出的事关键就是找到他,除此之外,皆是扬汤止沸。
她毫无头绪,给天庭的灵蝶无回音,几千年来混得极差,此时无帮手可用,就只能跟着他瞎猫碰死耗子,有一分希望是一分希望。
她多希望能够早日找到云墨,听他亲口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多想告诉他,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