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他们啊?”赵德芳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又说道:“他们是我的属下,怎么会抓捕我呢?”
“你这是何意?他们怎么成你属下了,你不是柳毛毛的小情夫吗?”费语青不断转动着眼珠,像是越来越不解了。
赵德芳闻言,哑然失笑起来,道:“我何曾是她的小情夫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宋皇子赵德芳,你要杀的人就是我!你觉得一个皇子能给一个飞贼当情夫?”
“什么你就是宋皇子,这这怎么可能!”费语青满脸的诧异,随即她像是恍然明白的样子,继续说道:“怪不得柳毛那个小贱人被你的兵马追赶,却将他们到了我的藏身之地!”
“诶,不要这么说嘛!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柳毛毛只不过比你辨是非,识大体,这才与我共同抓捕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飞贼。”赵德芳说道。
“哼!昨日我邀请她一同刺杀你这个奸贼,她总是找各种理由推托,原来她投靠了官府了。这个小贱人,日后我见到她非,得杀了她不可!”费语青一脸的怒意,样子是要与柳毛毛彻底一刀两断。
“你还想杀柳毛毛,真是太可笑,你先想一想自己怎么活过明日吧!”赵德芳提醒道。
闻得此言,费语青这才清醒过来,她现在是同宋皇子在谈话,而并非是白天与自己打斗的那个护花使者。
“难道你要杀我?”费语青连声问道。
“杀不杀你,主要看你配合不配合了,如果你不配合,应该活不过今晚!”赵德芳一脸人畜无害的说着。
“怎么配合你?”费语青微微沉思片刻后,煞有介事的问道。
“我且来问你,你潜入剑门关,可是从今日白天之时,你与柳毛毛打斗的地方附近的那条密道潜入而来?”赵德芳忽然正色的问道。
“是”费语青刚迸出一个字,立刻改口道:“我不知道!”
赵德芳嘿嘿一笑,道:“你不知道的话,你的下场就和她一样!”说着,他手指一点,便指向了在榻上的花如是。
费语青眼神一挑,瞥向了床榻上的花如是,又看了看一众的高大强壮的兵卒,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你你好无耻!”
“无耻?你是刺客,现在落在我的手中,杀你剐你都是我的权利。只要你不配合我,一会我扒光你的衣服,还有更无耻的事情等着你呢!”赵德芳恐吓道。
“你你堂堂一个皇子,现在看来就是一个流氓!”费语青气急成败的说道。
“流氓,哈哈不妨告诉你,本皇子就是一个流氓!”赵德芳微微一笑。
然后,他向前一步,双手抓着费语青的两个肩头,骤然用力,听得呲啦一声,一件黑色的夜行衣当即被撕将开来。
“呃”一众兵卒顿时愣在了当场,眼神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费语青。
面前之人,两个雪白的臂膀斜露出来,凸显着骨感。胸前罩着一件粉色肚兜,将身子紧紧的裹了起来。
只是她的身材消瘦,胸前之物与花如是想比,自然是差了许多,就像是包子与南瓜之别。
“你你色贼,姑奶奶我杀了你!”费语青大喊着,挣扎着就要从押解她的兵卒手中挣扎出来。
“刚撕碎你一件夜行衣,就成了这般模样,就这点能耐还来刺杀我,难道你没有想过被抓后后果吗?”赵德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