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费语青几近疯狂,那还听赵德芳说什么,柳目睁的凸圆,对抓着自己的兵卒是又咬又啃,像是疯了一般。
赵德芳见状,连连向后退出几步。
他决然没有想到,看似瘦弱的费语青忽变得如此狂暴,难不成自己刚才所为触犯到她什么禁忌不成。
这时候再让费语青说些什么,恐怕已是不能。本以为审查女贼对他来说,定是容易的很,谁知刚才这一手,竟然如此失败。
不过费语青对他而言,她所知道的消息都已被柳毛毛告知了自己,所以目前而言,她的作用暂时不大。
“罢了,给她找一件衣服披上,把她押送大牢严加看管吧!”赵德芳叹了口气。
一众兵卒领命,依言找了一件长袍给她披上,然后将费语青压入了大牢。
看到费语青被押走,赵德芳松了一口气,然后寻了一把方椅坐下,身体一斜就半靠在上面。
“这个费语青,只撕开她一件外袍,怎么一下变得如此狂暴?”赵德芳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忽然,他抬头一看,不远处的高桂英正冷眼直视着他,神色之中充满了鄙视与不屑。
“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何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赵德芳双臂抱胸,二郎腿自然的翘了起来。
“我觉得你有病,而且还是很怪的病,已经到了病入膏肓!”高桂英说道。
“你才有病呢!”赵德芳立刻站起身来,双指怒指着高桂英的额头。
“哼,我从来没有见过审问女贼人,上来就撕破人家的衣服,你不会是有什么怪异的癖好,还是这样做能让你得到什么满足感?”高桂英问道。
“呃”赵德芳顿时尴尬无比,随即继续说道:“我不过是吓唬一下费语青,好让她听命我,然后再派她回去探查消息,对自己擒获余青城定然帮助不小。只是没想到她竟如此疯狂,定然是有过什么阴影。”
“不管你是处于什么目的,也不管她是贼还是匪,总之你刚才所为就是对女性的不尊重!”高桂英大声说道。
“你你说的有点太大了吧。我只不过撕碎她的外衣,这就对女性不尊重了?”赵德芳反驳道。
“假如你的姐姐妹妹被贼寇抓到,也像你那样对待她们,你觉得怎么样?”高桂英讥言说道。
“这”赵德芳神色一顿,答不上话来。
俗话说:万事需得将心比心,费语青虽是刺杀自己的贼匪,但是她不像花如是那般浪荡,所以撕衣解扣对她而言,决然是接受不了的。
只是方才她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面色太过轻视,让赵德芳心生不少怒意。再加上赵德芳想以此来恐吓一下费语青,让她害怕之余,会立刻向自己投降。
哪知道此女如此刚烈,最后成了这般情况。
高桂英叹息一声,道:“这个叫费语青的女飞贼,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审查她吧。你不就是收服于她,让她回青花山探得余青城的消息吗,我自然会替你办好!”
“好好好,既然你有此把握,那是最好不过。”赵德芳连忙应了一声,以缓和自己的尴尬。
“对了,还有一个便衣打扮的女子,她唤作柳毛毛,她本是我派来吸引你们的飞贼。你们没有把她抓到,怎么抓到了费语青?”赵德芳那过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