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反驳。
只是她租的虽然是两室一厅,但客厅只有单人沙发,另一个房间她准备将来租给别人。
再者。
她一个人一个房间一张床铺就足够了。
奚南犹豫。
“怎么,你这里连躺下的地方也没有,难道你平时不睡觉,还是学小龙女,睡在绳子上。”
奚南憋闷着一口气,不便发作。这人看来一点不头晕,这口齿伶俐的。
那是她的私人领地。
何况她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就这么任一个陌生的男子在夜晚进入,真是……说不出的诡异,但迫于他的威严和气势,她硬着头皮慢吞吞领着他去卧室。
易鸣并不客气,也许是喝醉了酒,忘了很多绅士和斯文的做派,也有可能头确实晕,见到床,一子便躺上去。
春天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奚南怕他冻着,给他盖了被子,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
温暖的灯光下,一边脸部线条流畅清晰,一边脸肿的像个小包子,还青紫难看,这样的形象不好好处理一下,明天他怎么去公司。
这个罪责她可担当不起,千刀万剐的宁泽轩,恩爱时千好万好,反目时,前世仇人再世冤家,下手都是死招。
这下好了。
如果课前抱抱大腿,还行,放弃抱大腿的机会,自找了一个打脸的机会。
奚南心理一阵哀嚎,果然交友不慎。
有了第一次的体验,冰毛巾再次敷到脸上,易鸣倒是没有吱声。
夜晚很安静,奚南准备了两条毛巾轮换着用,发觉这样俯身低头对着一张男子的脸很是......怪异,幸好胸口以下他盖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