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以走了,”几个面生的将军走到裂秧城南门前,那些个正在交谈着的士兵们见这些级别较高的军官立马没了话。
“您是”
“郑大人传令,敌军将至,而南门守卫薄弱,特派我等为主力换防,你们去内宫中保卫君侯。”
“这可有调令?”
“看,这是郑大人的印信,”那名军官展示了一番,“还不赶紧的。”
“咱们走吧,调回内宫还不高兴啊,”另一个士兵笑了笑,他拍拍那个有疑问的士兵的肩膀,想拉他快些离开。
“不可,如今敌军距离我们已经不远,南城门随时有危险,这时有调令怎么可以不禀报君侯。”
“你这兵子倒还挺是爱琢磨,”那军官笑了笑,“不是说了嘛,郑大人的令,那自然是禀报过君侯了。”
“既然已经禀告君侯,就应该有君侯的诏令或者是印玺,你这个郑大人的东西,恕在下不能从命。”
“老弟,别啊,咱们赶紧走吧”
“不可!”那士兵义正言辞地回绝了战友的意思,“我们戍卫南城墙,自然要谨慎。”
“好一个谨慎呐,”军官点了点头,他望向身边一同来的人,相互间点了点头,便走到那士兵的近前,“你当真要忤逆郑大人?”
“万分抱歉,大人,小的不是存心想要忤逆额”
那士兵瞬间瞪大了双眼,他颤巍巍地看向自己的胸膛,军官的刀直n去。
不过短短一会功夫,那士兵便倒地不起,身体抖动了两下便再没了气息。
这可把他身后的几个兵吓坏了,纷纷跪地求饶。
“以下犯上,军法处置,知道该怎么做吧。”
“小的知道,知道,快!”已经吓破胆的士兵们立即招呼战友,纷纷向内城撤去。
那几个军官立即行动,带着手上二百多名兵士重新把守住南城门。
“郑大人说了,蜀国侯孙显已经是强弩之末,在南境军的铁蹄之下必然是落得身死国灭的下场,但蜀国并不是就此没落,诸位,柱国公已经许诺,拿下裂秧城剿杀孙氏,这蜀国的主人便是郑大人的,咱们这些他麾下的老兵必然将得到升迁,今日起事,成败在此一举,必要迎柱国公入城!”
“迎柱国公入城!”
太阳几乎完全隐没在地平线以下,黑夜降临,董奎所率前锋骑兵部队人手一把火把,那奔驰的骑兵部队如同一条烈火游龙向着裂秧城极速靠近。
“看,那里的军队!”
董奎到达了城下,此刻的城楼上守军已经皆为郑宿的手下。
“将军,咱们攻城吗?”
“不必,传令下去举起南境军旗,以火把亮之。”
“诺。”士兵们立即找来一面崭新的军旗,拿着数支火把,在城楼下打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