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赖皮打手帮闲一见洛涧这样的凶狠,一时间都愣住了,不敢上前。那位华服公子见状,急急喝道:“你们还不上去绑了那个小娘子?杀了这男的!还呆着干什么?”
身后跟着那些帮闲打手听得华服公子这么说,顿时提刀的提刀,拿棍的拿棍,七八个人一拥而来。洛涧见他们都提着兵器而来,顿时后退了两步,有些心悸了,安蠡笙见状,担心洛涧受伤,想出手打发了这些人。
说时迟那时快,一名身穿白衣长袍的公子目睹了这一过程,见洛涧这二人似乎不会武功,便一跃而来。两袖一连拂去数下,骤然间平地卷起一股狂风,将这伙赖皮打手拂飞的拂飞,击倒的击倒,有的摔下来摔得是鼻青脸肿,有的甚至滚到了一旁的运河里去,有一两个还能挣扎着爬起来的,见状不妙,慌忙的往城里逃去了。
那华服公子也是被摔倒在地,肥胖的身躯挣扎着爬不起来。白衣长袍的公子一脚踩在他胸口,这下是连动都动不得了。但是他仍仗着自己父亲的官场权势,依旧恶狠狠地说:“你…你…你……你这么对本公子,你们三个都不想活了?就算你们跑得了,你们家人不想活了?”
白衣公子脚下力道又重了几分,痛得他嗷嗷直叫:“啊!!你…你…你真敢杀我!不怕我父亲将你全家满门抄斩?”
白衣公子冷冷地问:“你父亲是杭州哪个通判?我倒想看看是哪个通判这么强横,区区八品芝麻官就敢如此纵子为恶,蛮横霸市,欺辱良家妇女。”
这恶霸见白衣公子眼神冰冷,不怒自威的模样。神色中仿佛踩死他就跟踩死一只蟑螂蚂蚁一般轻巧,他这时候才真正的感到害怕了,叫道:“你…你…你别杀我,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洛涧担心出了人命,也相劝道:“兄台,算了,放了他吧,我们先躲开就是。”
“丢人现眼的玩意!”白衣公子啐骂了一句,又一脚将那华服公子踹晕过去。
洛涧见状,倒是有些担心,赶忙查看了一下那恶霸的情况,见他只是晕了过去,才轻缓了一口气,对白衣公子说:“多谢兄台相助,我们快走吧,刚才有两个赖皮打手往城里跑了,说不定一会儿官府的人就要来了。”
白衣公子倒是不在意:“官府的人来便来了。”
“我知道兄台武艺高强,不惧官府,不过那就多伤人命了,又何必呢?”洛涧说完,又再次向白衣公子行礼道谢,才与安蠡笙离去。
白衣公子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嘴角挑起一丝笑容,说道:“没想到,刚到杭州见就撞见了你,可真是有缘啊。”
那些个帮闲、打手看他们三人都离开了,一个个的才敢爬起来扶起通判大公子。这个大公子,早已经是被打得一脸青肿,一张脸上还添了一个鞋印,狼狈不堪。白衣公子刚才的一脚,又踩断了他两条肋骨,这也是他平日里欺辱妇女的应有报应。要不是洛涧劝说,怕白衣公子早已一脚将他踩死了。
不消一会儿通判就带着一队捕快赶来,一见儿子伤成这样,怒得惊问:“这是谁干的?”
一个赖皮打手赶忙恭敬地说:“是一个外地小子和一个女子,把少爷打伤的是一个穿白衣服的。”
“他们呢?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