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武师被他这么刻薄的一番话逗笑了,也跟着摇了摇头,“年年吊车尾,却成天说自己很能耐。”
又一个名叫柯岩戒的武师也参与进来,“啧”的一声儿,笑道:“其实吧,我倒觉着他这种人挺可怜的。成天拼了命地往一个不属于他的圈子里钻。明明没有钻进去,却偏偏自我感觉良好,觉着跟谁都打成了一片。有的时候,我都为他感到心累。”
大光头司提恭哼声道:“他是挺可怜的。但更可恶。屁本事儿没有,成天就听他喊了。你特么一个老师教不得法,觉着靠喊几句弟子们就能开窍了?”总结道:“总之吧,他这种人就来错了地方。天生臭乞丐的命却当了个老师。开心不起来啊开心不起来!”
费司武师和柯岩戒武师都被他这刻薄的语气逗得不约而同笑起来。二人正然笑着,又一个名叫黑山兔的武师也跟着参与进来,“他今天估计来不了了。”
“怎么说?”三人听了用表情看过来。
“好像是被国相叫走了,”黑山兔小声儿道:“来的路上,我远远看见他们朝后山那边去了。隐隐约约的也没看太清。”跟着又压低声音道:“如果我所见不假的话,那铁定是来不了了,你们也都懂。”
因事关国相,几个人就不太敢聊了,都不约而同地住了声儿。学院后山那里本来就没几个人会去,现在知道国相去了那儿,就更不会去了。不但他们几个不会去,而且他们也会通知别人这几天不要去。要是万一撞见了不该撞见的,那就惨了。以国相狠辣的性子,铁定回不来。事不宜迟,几个人赶忙去通知了。
很快,整个学院上下除了那几个见不到的长老和院长,就全都知悉了。至于冯武师的那些弟子们,他们倒没去管。躲还不及呢,还会去沾?在他们几个看来,想必那货也事前知会了吧。就是没知会,他们也没办法。算他们倒霉吧,若他们不开眼去了的话。
学院本身就有规定,刚刚安顿下来的新弟子,不经老师允许,谁都不可以擅自离开住处。老师一天不来,就得一天在住处待着。否则,是会受到重罚的。
这种形势下,大家自然也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在冯武师露面之前,非但后山不能去,而且有关冯武师的一切,也绝不能沾。
有关这个,他们几个虽然没具体说这个话,但也不担心。毕竟别的武师也都不是傻子,自然会把同样的意思传达给各自的弟子。至于院长和那些长老,就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只要管好自己该管的,不给那些高层们惹麻烦就行了。至于其他的,那都是需要高层自己去考虑的。不在其位,就不谋其政。
管多了,说不定还会惹出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