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隔壁凄惨的声音,林月姚突然觉得,可爱的毛球似乎不适合瞧这太血腥的东西,万一瞧着学坏了该如何是好?
这念头刚起,她就不由摇头笑了笑,如果毛球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只怕见过的事情不比她少,这样的担心怕是多余。
隔壁的动静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已经没人喊叫了。
“爷,这女人似乎不行了。”一人道。
“呵呵!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比上一个坚持的时间长。”那变态爷道。
“爷,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一人马屁道。
“爷,这个,这个还有气儿呢。”
“那就明天把人串到院里吧,也让人都瞧瞧,在我爷手下办事不利的下场!”
爷话落,房间有一瞬间的安静,就又听爷道:“你们,房间给我好好收拾一下,工具都给我擦洗干净了。”
“是!爷您走好。”声音有些战战兢兢。
此时毛球飞了下来,在林月姚怀里滚了滚。
变态爷走后,一时没有人再说话,只有物品的响动,过了一会,有个虚弱的声音痛哼了一声,含糊不清道:“你们,两个,放,放了,我吧。”
这人之前受刑之时似乎不能说话,此时不知为何却能开口了。
房间中的两人似乎没理会这人,又听他细细弱弱的哭道:“咱们,好歹,兄,兄弟,一场。”
两人中,终于有一人放低了声音道:“你要真当我们是兄弟,就别让我们为难,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今天我们放了你,明天被绑在这里的就是我们俩,何况,放了你你也跑不了。”
“嘘,你和他说什么?小心被人听到,就算你不怕,也别连累到老子。”另一人生气道。
一时间那边房间内又安静了。
“我,我真冤,冤枉啊!他就,在这,儿,不见了,为,什么?我真,不,知道。”那细弱暗哑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吃力的说着。
这人的声音很小,如果不是林月姚听力好,是听不到的。
林月姚皱眉,在这人断断续续的话语间猜测,他说的不见了的人,不会是说的是她吧?
她早上就是在那个房间不见的,难道就因为丢了个人,就要把看守的人弄死吧?
林月姚也没有任何歉意,这里的人能为虎作伥,替变态爷做事,手中不会没有沾染血腥,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是活该。
接下来房间中没有了说话声,又等了半个小时,隔壁灯光灭了,随即响起了落锁的声音,过后彻底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