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想不通,老天爷为什么让一个小厮,过的如此惬意美好,而他却这么命苦!
难道就是因为人家长的好看?他仔细打量了林月姚几眼,不得不承认,这人是长的是真好看,唇红齿白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独特的韵味,非常吸引人。
虽然如此,但是作为一个男人,那也太瘦弱了。
陈大力再次拔了一颗草,举起一条手臂,然后一握拳,露出结实的鼓起的肌肉,露出满意的神色。
男人就该像他这样有力。
林月姚察觉有股视线时有时无的落在自己身上。
不用抬头寻找就知道是谁。
陈大力这几天一直是这样,时不时的瞧瞧她,眼神各种复杂变换,却也不靠近她,她就也没理会。
林月姚手中书本很快翻完,合上书,又再次偷偷换了一本封皮一样。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从头至尾只是一本书。
她刚翻开一页,就感觉有人走近院子,耳边也听院子门口守着的护院齐齐出声喊道:“五少爷。”
在角落蹲着的陈大力此时看了一眼院子门口,然后站了起来,向林月姚这里走来,走到她身边就站定不动了。
林月姚抬眼看向门口,就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探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见有人看过来,吓得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
然后便没有了动静。
林月姚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陈大力站在她身后挠了挠脑袋,看无事了,又跑去蹲墙角去了。
此时罗雀城孙大王这帮子起义军所占领的城镇,上百年没有关闭过的斑驳残破城门,此时却紧闭着,还有几十名起义兵举着长刀,肃立把守着。
本来安静清冷的城内,此时却突然出现了一群素衣素冠之人,中间抬着一口未刷漆的原木棺材,默默无声的朝着城门口走去。
城门口的一个起义兵见了,出声喝止道:“站住!干什么的?不知道不能出城吗?”
停下的人群中,一个披麻戴孝的男子站出来指着棺材道:“咱们并非想要出城。”
他指了指中间白晃晃的棺材道,“这是我爹,大夫说我爹这是得了瘟疫,没了之后尸体必须马上用火烧掉,不然瘟疫就会快速传染给他人,这城里一家挨着一家,也没地儿烧。”
这人又拿出一个陶瓷罐子,面色麻木道:“既然我们不能出去,就麻烦几位大哥帮忙把棺材给弄到城门的外面,泼上陶罐中的油,再点把火把人烧了吧,也算是为了城内的众人好。”
这守门的起义兵一听说这棺材内的人得了瘟疫,忙退后了两步,瘟疫的可怕之处没人不知道的。
起义兵观察了一会儿棺材,再扫了一眼这群人,回去和其他的守门起义兵商量了一会,才又走回来,对这些人挥手道:“你们出城门四五个人就行了,其他的人就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