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先伯此时有些紧张,他虽然是个伯爷,有爵位,但能和皇帝说话的机会总共也没几次。
他舔了舔嘴唇才紧张的道:“皇,皇上,臣有办法可以为您凑一笔银子。”
“说。”皇帝闭着眼睛,坐在蒲团上道。
徽先伯再次舔一下干涩的唇,说道:“天下最有钱的莫过于富商,但士农工商,商人身份无疑是最低下,每每见人总要低人一等,他们做梦都想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皇上您不如设置几个能提升商人身份的低阶荣誉官职,让天下那些富商出大笔银子去捐,保证商人会争着掏银子。如此以来,银子有了,也与国体无甚妨碍。”
徽先伯说完,低着头忐忑的等着皇帝发话,这办法皇帝看不看的上,他心里也没底。
朝廷以前也有卖官之事,只是后来被先帝给废了,并且下令后事之帝王不许在行卖官之事,皇帝作为先帝的亲儿子,总不可能公然违逆先帝的旨意。
所以徽先伯才想了这个法子,这不算是卖官,最多算是嘉奖罢了。
只是以往,朝廷一直打压商人,就怕商人身份尊贵之后,百姓不在安心耕田读书,到时候良田荒废,赋税无处可收,人才缺失,朝廷无人可用。
更怕的是商人奸诈,多起来之后,再也不好管理。
徽先伯偷偷的瞧了皇帝一眼,只见他依然闭目盘腿坐着,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过了一会,皇帝才睁开眼,徐徐吐出一口气,从盘腿打坐的坐榻上下来,缓慢的走到他身边道:“只要你确定能收上来银子,那这事朕准了,并且交给你来办,最后如果办砸了……”
办砸了如何,皇帝没说,但徽先伯应该是清楚的,呼吸都忍不住一窒住了,如果搞砸了,他应该也完了,这对他来说,就是一场豪赌。
就在徽先伯又紧张,又兴奋之际,安王应皇帝之命,回到了京城,那里都没去,先去了皇宫复命。
只是皇帝并未见他,只命他在殿前跪着,半日之后,命一名小太监出去传皇上口谕,言,安王齐玄恒,办事不利,未能歼灭贼寇,自行归家禁闭。
林月姚知道这事之时,已经过了好几日,无意中听秋香说的。
但她却不认识这是坏事,如今朝廷一团乱,搅合在里面,还不如暂时老实的呆在家里瞧着。
至少先瞧个清楚在说。
天气已经开始冷了,林月姚又让人去绣庄定制了一批冬衣,不止她和几个丫头需要,就连府中新买的下人,也需要每人购买几件冬衣。
还有过冬的菜蔬,也要买一些保存起来。
听席秋说,京城一到冬天,下起大雪,果蔬都是无处可才买,只能在地窖中存上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这一日晚上,林月姚进空间打坐刚出来,正准备休息,便听外面乱哄哄的,似乎有人在说过,没过一会门外就响起了春香喊她的声音。
林月姚暗自感叹出来的巧,便解开外衣,披在肩上,一副刚起床的模样去打开门,问道:“出什么事了?”
春香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小姐,幸亏你让人守着那扔东西的贼人,今日抓到了!抓到之时,那人正大胆的要翻墙进来,而且外面还搭着梯子呢,何平带着人守着呢,等人翻进来,就带人上去抓了起来,现在来问小姐,这人该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