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有不差这点钱用，你有这一万两，可以做出多大的事。爷爷我已经老了，哪家我都补贴，你又不是白拿我。这样，以后你每年还我一成，就这么定了。”太公直接就把事情定下，不给父亲任何的转圜余地。

“谢谢爷爷。”

到了年底，家里的酒真的是一炮走红，零拷的酒一两两卖的飞起，坛子酒哪种口味都有人买去送人，而瓷瓶酒成了上层圈子的新宠，请客没有个瓷瓶酒，这酒席就差点档次。父亲每天也是忙的没有歇脚的时候，一直忙到了腊月二十三，把账全部收回来后就宣布歇市，所有人好好地过个肥年。

腊月二十四，外公和父亲去了太公的老宅，他把大外公和二外公的钱还给了他们。

“怎么这么多？”二外公打开一看一万五千两银票数目，吓了一大跳。

“是啊，立岩，怎么会有这么多？”大外公也跟着发问。

“大外公、二外公，今年赶巧，北边战事，平安果农的果子出不去全来了我们这。这价格比起往年只剩了一成，这我制酒的本就很少了。算了其他各种费用，今年就有了这么多。”父亲忙答道，“明年果子价格一上来，就不会有这么多成利，今年真要多谢大外公、二外公给我本钱，我明年才能有本慢慢周转。”

“立岩拿来了，你们就拿着吧。自己留一部分，其他补贴家用，多少利钱你们自己商量。别给三儿和立岩添麻烦。”

“是，父亲。”大外公和二外公点头称是。然后大外公和二外公拉着外公去一边唧唧歪歪，父亲则找了个由头和堂哥们偷偷算账给钱去了。结果也把堂哥们吓到了，三叔公那么不靠谱，难得他们义气了一把，结果这点日子就拿回来那么多。当即一个个和父亲勾肩搭背，要请父亲喝酒。

大外公和二外公留下了一半，剩下的7500两，就是连本带利给了大外婆和二外婆。这就把她们给高兴的，也后悔那时候没有加入。不过，听说这生意今年这样是运气，明年就没这好事了，也就歇了心思。

外公回去的路上，又塞了两千两银票给父亲。“这是你大外公和二外公给我的零花钱。我现在也用不着，你拿去周转。”

父亲不免失笑，大外公和二外公，对这弟弟还真是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