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那人是哪里来的?”我更好奇了。
“还有个故事说的是女娲造人的故事。人是由女娲娘娘造出来的。”
“不对,我是娘生的。”我反驳。
这个故事说不下去了,小哥哥第一次觉得三弟病好了也有点不可爱了,大哥则是差点被我问出一脑门汗来。父亲在边上一直注意着我们,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鸡同鸭讲,大郎的故事是彻底没法说了。
“故事明天再说,娘带你们洗一洗,睡觉去了。”母亲过来解救了大哥,和外婆一起带着我们三个小萝卜头出了房间。
“立岩,你家三郎灵性,这问题问的好,很有刨根究底的风范。”外公在边上也听了个全本,反正,在他眼里,我啥啥都好,啥啥都对。
“岳父,三郎病才好。许是原先没接触的多,好奇心强了些,这也不值得说,您别老夸他。”父亲也不知道怎么来跟外公说了。
“怎么就不能夸了,三郎就是灵性。”外公自然不会把父亲的话当回事。
“岳父,我是不管三郎是不是灵性,只要他能一直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因为我原先的病,父亲对于我总是有些隐隐的担忧,他并不希望我有多出色,只要平平安安就好。这段日子表现的灵性,让父亲总有不真实的感觉,有时想起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对我有所妨碍。
“立岩,三郎能好就是祖宗保佑。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放宽点心。”外公想着那些年三郎的病,对父亲的担忧很是明白,难得正经的开解了一句。
“是,岳父说的是。”父亲点头受教,不管怎么说,病好了,一切都在象好的方向发展,就不杞人忧天了。想着,他对外公说道。“岳父,今天来,我还带来新酿的果酒,您要不要尝尝。”
“立岩,你们酿新酒也不叫我去?”外公一听有新酒,还没叫他去,当时就不开心了。
“岳父,这新酒,只要有各种果子,三郎自己就会玩。我想着就不时时叫您了,您知道,只有三郎玩这些,时不时有些都不能喝,只有做的不错的才会留下来。”
外公想想也是,他虽然没什么正经事,但毕竟分了家,这分来的铺子、田地总还是要看着。他自己玩的又多,不可能一直往女婿家跑,也就算认可了父亲的说法。
如果我在这里,酒哥肯定要翻白眼。什么叫时不时的不能喝,那不是为了藏拙么。酒哥他们也是为了我好,省得跟在我边上的下人们都以为我做什么成什么。看我经常玩,经常坏,难得好一个,就觉得这些不过就是做多了,总有一个好的,也不以为意。他们却不知道,就在这玩闹中,我把想要做的果酒都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