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男的就交给你们处置了,我也就此告辞了。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可是个大忙人呢。”
比彻姆就那样悠然地迈步走向入口处。好像举行国王加冕仪式似的堂堂正正。理所应当般若无其事走着,也没人阻止他。
接着怪盗缓缓推开房间门像天城和子告别道。
“那么祝大家贵体健康。对了,天城刑警,也替我向您的贤妻问声好。”
被看穿了么。真是令人颤栗的怪盗绅士。天城一步都动弹不得,双腿像被灌了铅一般重,膝盖完全不听使唤。
不仅天城,子也只是伫立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呆呆地注视着比彻姆的背影。脸颊泛红,比起畏惧更多一份强烈思慕的眼神。那和見処少年以及珠代投向子的眼神如出一辙。
伴随着一阵微风吹过房门慢慢关上,怪盗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
“怪盗比彻姆大人。”
这时流泻出子的低语声。不用天城多言,嘛,也就这样了。怪盗比彻姆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恐怕瞧不起大部分人,但别人也不会想要与其为敌。
话说回来自己必须要确保棺中男子,那才是自己的职责所在。天城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膝盖,转向棺材。同时拿出手机向总部报告案件的一部分已经解决了。
“忧君,仔细想想我的假说也猜对了。”
十分钟后,援军到来把睡眠中的犯人押送回去,如果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拘留所会感到有多么惊讶啊。子也收敛了些自己对犯人和愤怒和对怪盗的憧憬,恢复到冷静状态。总之就是变成平时的子了。倒是在滑进助手席时突然“啊”地音调上扬,像是想起什么般说道。
“怎么了?子老师的假说。。。。。。”
“中国哦中国。之前说过的嘛。真幌残留的小物件都是从中国传进来的假说。虽然干支和麻将牌确实没啥实际意义,但重点是,汉字不是中国传来的么。反正我的推理大体思路上也正中靶心了嘛。”
天城带着妻子拜托买的氖光灯回到家。那是个模仿阿拉伯数字9的装饰品,只要插上插座就会闪出紫色的光来。这可是特意驱车去邻县买来的,要小心点拿。
“汉字么。”
虽然这事很荒谬,但还在天城的可理解范围内。不必怪盗比彻姆亲自说明,真幌不断烧掉死者左耳的理由,已经很明显了。
只烧右侧对面的耳朵,那只是真幌署名手段。
“耿子。”
天城手持氖光灯向在里屋画着绘本的妻子吱声道。现在我沾上的指纹之后会被好好擦拭掉么?
耿子就是真幌这一事实早些就该察觉到。妻子也根本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还不如说巴不得天城早些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全因为那些小道具都来源于家中,或是妻子拜托天城去买来的。因此天城家中的麻将牌还各缺了一个白板和红中。自己出门就买得到的东西也特意拜托天城去买。耿子一边给天城施加“刑警的妻子就是无差别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这一巨大压力,一边却又不停地要求他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