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陈启才缓缓醒来。
看着怀里跟小猫一样的玉娘,陈启心有怜惜。
昨晚一直折腾她到深夜,初经人事的玉娘怎堪如此挞伐。
似乎陈启的动作惊醒了玉娘,睁开眼睛,看见陈启正盯着她看,又想起昨夜的云雨,玉娘不由得脸上发烧。
陈启见她一脸娇羞模样,又是一阵心猿意马,要不是担心玉娘受不了,他定要提枪上阵,再杀上三百回合。
玉娘催促着陈启起床出去,也不知要干什么。
过了好久玉娘才让他进屋。
只是床单上却多了一块大洞,想起之前玉娘哭着找落红的样子,陈启又不由失笑。
“相公!”
玉娘见他看着自己发笑,心里不由更加羞了,娇嗔一声。
“哎呀!”
玉娘刚想站起来,不由一声痛呼。
陈启见她怪异的扭着腿,也知道她因为是破瓜之痛。
陈启叫她先不要起床,多休息一下,又陪着她说了好一会话,最后让玉娘赶出了房间……
前边小如过来说高公子高姑娘又来了,陈启不由抚额唉叹。
怎么还真来了……
玉娘听说高倩倩来了,强忍着破瓜之痛起了床。
陈启看她奇怪的走姿,又忍不住想笑,惹来一个白眼。
高倩倩和高源已经在前堂了,玉娘出来的时候高倩倩一阵惊呼。
“玉娘姐姐,你的皮肤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好了?人也变漂亮了许多。”
玉娘只当她讨好听得说,拉着她回了内院。
前堂里就只剩下陈启跟高源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无话可说。
两个人就这么干坐着,直到高倩倩出来。也不知道两人在里边说了什么,反正高倩倩脸上一片红云。
也不留下吃饭了,逃也似的走了。
接下来一段日子,陈启就每天在家陪着玉娘,高倩倩倒是天天来,美其名曰跟玉娘有说不完的话,至于真实原因是什么,就只有高倩倩知道了。
高源起初第一个月还常来,后来似乎是放心了陈启这边,也没再跟着来过,只是偶尔过来吃火锅,打打牙祭,依旧一副淡然出尘的傲娇模样。
肥皂厂那边陈启几天去一次,在“一号流水线技术员”刘二叔的带领下,基本已经能够生产了。
剩下的就是准备怎么让肥皂打开销路,这就是陈启要干的事了。
当然这段时间陈启也没少跟玉娘探讨“人生大事”……
终于日子一天天过去,三月的乡试快要到来了。
还有几日就是乡试了,青州各地的秀才们都急匆匆的赶到了青州府城。
乡试三年一次,今年正是第三年。
沈长傲刘伯安前几日就到了,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联袂来访。
陈启本来想邀请他们住在家里,结果他们两人都是跟别人一起来的,不好单独住出来,陈启也只好作罢。
不过他们倒是邀请陈启今晚去参加秀才们的考前宴会——君子宴。
这也是天下秀才的传统,起初是一些秀才即将迈入真正的统治阶级,而表明自己一直保持一颗君子之心的誓师大会。
后来演变成了各秀才结识交友的盛会,这君子宴也成了所有秀才的盛会。
本来陈启是不想去的,但是玉娘想让他多认识些人,以后仕途也能更顺畅些。
既然娘子发话了,陈启自然不能不从。
天边刚刚擦黑,陈启就独自出了门。
青州府君子宴在翠香楼,看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地方,青楼楚馆。
自古书生风流,既然要办宴会,自然少不了绮妮风光。
陈启到的时候,沈长傲和刘伯安早早便到了。这二人的风流,陈启在出阳城就已领教一二。
倒是他们旁边的傲娇怪高源让他有些惊讶。
以高公子的名气家世还需要来认识朋友?不过陈启也没问什么,毕竟高公子的佩剑还是会经常拿出来擦拭的……
不过陈启倒是也看见了几个熟人,出阳县的一众秀才也都来了,其他县也有些熟面孔,都是上次红袖阁来参加宴会的才子。
“这位可是白衣卿相陈公子?”
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身形颇为好大的书生过来向着陈启拱了拱手。
“不敢当,不过是偶得之作,当不得大雅之堂。”
陈启谦虚道,他向来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大家都是文绉绉的文人,自然话里也要带着些酸气。
“陈兄此言差矣,妙手偶得也是才气的一部分,在下倒是也想妙手偶得,奈何才疏学浅。”
那书生又接着说道。这时候旁边的刘伯安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