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带着鹰犬卫前脚刚刚回营,云州卫那十几个行凶的骑兵后脚就到了。
“呵,你们都统倒也狠心,就这么快送你们来受罚?”
陈启倒有些佩服起那位“熊大“了,即使是丢人的事也能接受的如此痛快,这种人,不可小觑!
“少废话!要打要罚咱们哥儿几个接了,少特娘的叽叽歪歪。”
领头的正是杨彦峰指认带头行凶之人,虽然嘴上痛快,但看他的模样作态,像是认定陈启不敢动他。
“够痛快!
牛温,把这几个狗娘养的给本都统绑了。
到了咱们鹰犬卫还敢嚣张,先绑起来挂到树上!”
“遵命!”
牛温是什么人,场面混迹街头的青皮,下手自然不轻,带着几十个手下,不等云州卫的人反应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拉下了马。
“陈启!你莫要嚣张!识相的把老子放了,好酒好菜招待,老子出去绝对不说,也算给你面子了,要不然,我家大人要你好看!”
那领头的显然没想到陈启还真把他们绑了,这让在云州嚣张惯了他很是窝火。
陈启心里有些好笑,走到他的面前,从他怀里摸出了云州卫关于山匪的奏报,整个过程没说一个字。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陈启转身拍了拍杨彦峰的肩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了一脸狞笑的四大亲卫。
“孙贼!你可算是落到爷爷手里了,今天上午不是还嚣张吗!”
杨彦峰卯足了劲一拳捣在了那人脸上,接着又是狂风暴雨般地蹂躏。
试问鹰犬卫谁不想打个痛快,于是乎,除了陈启的四个亲卫,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
“陈启!你难道不想活了!
这是云州地界,你要是敢在这么纵容手下,我卢仁义保证你不能活着走出云州!
我……”
“去你大爷的,看来不把你的臭嘴打烂你是不会住嘴的!”
牛温一巴掌扇了过来,直接打断了这卢仁义的话,还崩断了两颗牙齿。
陈启现在不远处看着,丝毫没有同情,今天若不是杨彦峰他们身负武艺再加上这些日子练就的一身逃跑的本事,恐怕下场不会比这些人好多少。
“陈吃启!你风放奏纵手下殴打我们,难道就扑不发怕我家大人报虎复吗?!”
这卢仁义倒也倔强,被打断了牙齿还不忘威胁,陈启本来并不在意,却没想到卢仁义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惹怒了他。
“陈吃启!你给老纸子记住,今天你如吃此待我,来日我必杀了你全家!
听所说你还有个小时媳户妇在青州,等老子回去了定要去让他尝尝我卢老爷的厉害!
哈哈哈哈……咳……咳咳!”
“停!”
陈启一听到这,本来淡然的神色忽然一冷,就连鹰犬卫的兵卒们也都打了个寒颤。
众人停了手,卢仁义等十几个云州卫已经被打得像一摊烂泥巴一样瘫在地上,只是卢仁义还倔强地抬着头,嘴里带血,露出两颗被打断的门牙。
“更怎么,被爷爷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