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辣个臭逼呀!胡天心中怒骂,这个草上飞长的像个老鼠,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特别下巴上的几根胡须,标准的山羊胡,总之一句话,长相如此有特点的人绝对不是好鸟。我胡天应该倍加小心才行啊,怎么就着了对方的道呢,唉!初涉江湖,没有经验啊!
不过,胡天尽管心中恨草上飞恨的牙痒,但,他脸上一点都不表现出来,相反,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这让草上飞很惊讶:有没有搞错啊,你小子中了我的招好不好,你现在应该哀求我给你解药好不好,知道不知道你这种状态让我很不理解好不好。
“草兄!好手段啊!”胡天呵呵一笑,朝草上飞靠近一步,微微笑道,“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你,你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的,毕竟,三亿元贷款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可以说,关系到今天在坐所有人的身家性命,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呵呵,你刚才说什么,在我酒内下的是奇痒难耐丸,好名字!你起的吧?从哪里弄的配方啊,能不能把这一招教给我呀,将来我也有可能用的上啊!”
“哦,这个嘛……当然没问题,等咱们把公章的事情搞定了后,只要你想学,我会告诉你的。”草上飞支支吾吾。他现在心里有些狐疑:这小子怎么了?他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不是由于太紧张而精神出了毛病吧?
丘八和刘混也感到奇怪,胡天的表现很不正常。正常情况下,当一个人中了对方的招后,会很本能地很愤怒,动粗,逼对方交出解药。而胡天却满脸毫不在乎的样子,这且不说,居然向对方请教学习这门手艺,也太不正常了吧。
只有唐小辉很例外,此时他不知在想什么,嘴里自言自语“巴拉巴拉”个不停,当然,没人注意他这个细节。
南老二呢,在草上飞给胡天下药过程中,他一直默不作声,一连淡然的样子。等见胡天毫不在乎向草上飞请教奇痒难耐丸的配方时,好像猛然得到提醒一般,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开始运气,头顶那层老茧马上明晃晃的,不知这个大漠人想干什么。
“既然草兄这样说,我就心里有数了。我觉得,咱们应该抓紧行动了,否则,夜长梦多,万一秦璇那边有了防备,就不太好办了……”胡天边说,又朝草上飞靠近了一步。
原来,胡天故意轻松地说话,是为了麻痹草上飞,他想不知不觉靠近对方后,一招将对方给废了。
用什么招将对方废了呢,当然是断子绝孙脚。
接受几天前对手溜走的经验,胡天这次想一击得手,而且,出脚再很一些,用力再大一些。总之,不把这个草上飞废了,他咽不下这口气。
长到现在,胡天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被人当众下毒,还威胁自己,说什么只要顺利合作就给解药,妈拉个巴子的,我胡天是这么容易受气的人吗,你草上飞是找死呀,看我不弄死你。
说实话,一开始胡天觉得对方人多势众,不好与草上飞动粗,但,就在方才一瞬间,他改变了主意:弄死这个草上飞!
如果一招将草上飞废了的话,丘八和刘混等人也不会对我胡天怎么样地,毕竟,去秦璇家搞定公章的事还得需要我去做,别人干不了。所以把草上飞废了也就废了,将对方废掉后,直接从其身上把解药搜出来就行了。
废掉草上飞,还有一层更重要的原因:我胡天当然不会与你们这帮狗鸟合作出卖上上房产公司,我要回去向秦璇和唐总汇总,把你们绳之以法,所以,我怎么能让草上飞跟在屁股后面不离不弃地监督我呢?
当然得把草上飞废掉啦!
“兄、兄弟,你干嘛?”见胡天越来越靠近自己,并且凭借多年江湖经验,草上飞隐约感受到对方身上陡然出现了一股杀气,而且,这杀气来自对方的脚。这让他很不安,他直到这个叫胡天的年轻人是个狠角色,几天前打过交道,对方是个专门拿脚招呼蛋子的主,要不是自己破釜沉舟来那么一下,以及溜得快的话,蛋碎精亡的悲剧早就发生了。
况且,我草上飞命根子处刚刚完成两个疗程,欧阳先生强调过,一个月内不能有任何东西碰命根子,否则,被藏獒咬掉的那半截再也生长不出来了。
草上飞很清楚地记得,他离开妙手回春时,欧阳先生说的那句话“如果你私处再受打击的话,就是神仙在世,也救治不了你了,你从此就做太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