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惊讶不已,我累个去呀!莫非,当初在山洞内跟着周老爷子学的调息之法发挥作用了?嗯,应该是!哈哈!跟老爷子真是没白练啊,否则,今儿被这个该死的南老二一头撞上怕见阎王了。就在胡天正心中暗喜时,他忽然觉得情况不太对劲:南老二的脑袋虽然没有对自己造成伤害,但,对方的脑袋好像被粘住一般,竟然无法离开他的胸膛!
卧槽!什么情况啊这是?
胡天赶紧低头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是不是我胡天上衣上粘了万能胶之类的东西啊,嗯,一定是的,否则,南老二的脑袋怎可能被粘住了呢?
他这一低头不要紧,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南老二的脑袋令人触目惊心,脑门正上方光秃秃的,老茧足有半寸厚,油乎乎,亮晶晶的。
这么打个比喻吧,南老二的脑袋就像一个沉甸甸的石头,其中上端位置经过无数次撞击后,被打磨的又明又亮。
再仔细看时,胡天发现情况有些蹊跷,只见南老二的脑袋与自己胸膛接触部分,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白气,这层白气淡的不能再淡,不是近在咫尺观察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马上,胡天就闻到一股很怪异的气味:骚哄哄的,刺鼻的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驴屎蛋子之类的东西。
因为只有驴屎蛋子之类的东西,才会散发出这种气味。
胡天实在受不了这气味,关键是,此刻南老二一直用脑袋顶着他向外退去,直至出了房间,还往外退。所以,即便受不了这气味,也无奈,因为胡天无法摆脱对方的脑袋,就这么像块膏药一样被粘住,想甩都甩不开。
胡天本来想说南老二你特么赶紧滚开之类的话,张开口后,却说不出话,此时他只感觉刚才那股气息源源不断地汇聚到胸膛上,与此同时,很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脑袋在这股气息的作用下,越来越黏。
卧槽!胡天顿时醒悟过来:怪不得南老二的脑袋始终与自己不离不弃呢,原来与我自己有关啊,肯定是因为当初在山洞内跟周启圣学习了一段时间的调息后,我胡天体内有了真气,当南老二一脑袋撞上我后,我体内的真气本能地对外来的侵略进行抵御。
所以,要想摆脱对方脑袋的话,只要我控制一下体内真气,不让它发挥作用就可以了。
胡天想到这一层后,试图用意念控制体内真气,可,他想错了,体内这股真气根本不受意念控制,意念丝毫不起作用。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啊!
如果我不能控制体内真气的话,岂不大大糟糕?这股真气好像是人家的,仅是暂存在我体内而已,遥控器在别人那里,我根本指挥不动,特么这算怎么回事啊。
胡天正暗摇头,忽然,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副画面:一只体型硕大的鸵鸟,在草丛中飞快地奔弛,其身后是一群体型相对来说小一些的鸵鸟,跟在这只大鸵鸟身后。
胡天心里连连卧槽不止,这都什么时候了啊,南老二的脑袋像推土机一样,一直顶着我朝外跑好不好,怎么还好心情遐思乱想呢。
可是,马上,胡天就觉得事情很是蹊跷:此时他脑海里那副画面仍在继续,只见那只公鸵鸟在草丛内飞奔一阵后,好像体力有些跟不上了,脚步慢下来,速度降下来,马上就被身后那群体型小很多的鸵鸟追上了。好家伙,等这群体型小些的鸵鸟追上这只大鸵鸟后,马上都无比疯狂地将其围了起来,都朝其身上扑去,很快,这只体型硕大的公鸵鸟就被淹没在鸵鸟的海洋中。
“嘎嘎~~~~”
伴随一阵扑棱棱的声音后,过了片刻,一只只鸵鸟从那只体型硕大的鸵鸟身上离开,每一只鸵鸟身上都带着满足的笑意,纷纷欢快地歌唱。而那只大鸵鸟却几乎累瘫了,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后,很是体力不支地、蹒跚地朝远处的草丛走去,走着,走着……噗一声!其屁股一顿,居然下了一个椭圆形的蛋!
随之,这个画面马上从胡天脑海里消失了。
如电光火石般,胡天瞬间弄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只体型硕大的鸵鸟是公鸵鸟,其身后那群体型小的鸵鸟是母鸵鸟。就像南老二说的那样,阴山下的大漠草原中,鸵鸟界中,公的极少,母的很多,遇上鸵鸟发情季节,公鸵鸟就成了供不应求奇货可居了。所以嘛,那只公鸵鸟才被一群母鸵鸟穷追猛赶。
而等公鸵鸟被母鸵鸟群追上之后,接下来就只有竭尽全力了……只是,那个蛋下的实在蹊跷,联想到今晚这内蒙原始吃法的第一道菜——鸵鸟蛋,胡天顿时进一步明白了:怪不得我能抵御南老二的铁头功呢,原来发挥作用的,并不是周老爷子教我的练气之法,而是因为吃了鸵鸟蛋,确切说,是与吃进体内的那个鸵丹有关系。
老早之前,胡天曾经看过一本武侠小说,里面有个人很邪乎,能将别人的内力吸进自己体内,叫吸星大法。所以,胡天有理由相信,当南老二的脑袋触及他胸膛后,对方的内力被他吸住了,也就说,在体内鸵丹的作用下,对方铁头功的威力完全失去了威力。
不过,胡天暗暗诧异:真是奇怪啊,刚才我脑海里为什么会浮现出公鸵鸟那一幕呢,难道……冥冥之中有什么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