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眼神一凝,摆了摆手,“且去。”
韩肥不知何处惹得韩成不快,虽还欲再言,却不敢忤逆韩成,只得躬身一拜,缓缓退去。
待韩肥退去,韩成又闭上双眼,过不半刻,拿起案上小铜锤冲着小钟用力一敲。
“当!”
不多时,守在门口的一个剑手入内,拱手拜道:“主人!”
韩成闭着眼睛,轻声道:“可有见血封喉之药?”
韩礼道:“有一种药名唤乌头,只消入肉分毫,便可致死。”
韩成点点头,猛地睁开双眼,“韩礼,汝敢杀人乎?”
韩礼沉声道:“礼已杀人不知凡几,如何不敢!”
韩成沉声道:“今次所杀之人不同常人也。”
韩礼拜道:“礼得主人恩赏方苟活至今日,无论何人,只主人一声令下,礼必效死命也!”
韩成点了点头,“汝再寻四人,府库之中软甲利刃尽汝等挑选,备好乌头,晚间会有人告知汝往去杀谁。”
“喏!”韩礼抱拳应下,这便欲行。
“慢!”
韩成从身后摸出一把小手弩,下了短矢,抛给韩礼,“五步之内,可透牛皮,矢涂乌头,以备万一。”
韩礼心中一凛,躬身应诺离去。
下午时分,韩礼已然选好人,往书房来拜韩成。
书房门口站着韩成近人韩知,见韩礼至,将韩礼拉至一旁,耳语许久,而后退后一步,望着韩礼眼睛,“汝已然知否?”
韩礼心中虽骇,却是重重的点头,“某知也!”
韩知点了点头,“汝等五人随某来。”
七拐八绕,待至韩氏府库,韩知出示韩成手令,过了四道关卡方得以入内。
韩知望着五人,淡淡道:“兵刃、轻甲随意取用。”
其余四人当即散去,韩知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韩礼,“短矢五支。”
韩知轻声道:“若尔等死,父母妻子无虞,主人尽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