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婵玉神色焉焉,问了土行孙,便说,邓婵玉自早上开始,便不舒服,但是觉得武王之宴不可不去,硬撑着来了大帐参加。我为她这种唯君命是从,不顾现状考虑做出行为的心境唏嘘。
众人刚向才来的武王行完礼,突然传来土行孙的呼唤,他道“婵玉,你怎么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邓婵玉的怀中,禁闭双眼。我便急忙跑了过去,叫名字并没有什么作用。她这个症状,莫不是……
耳边传来玉茗漫不经心的声音,它道“怎么可能会死!”
偷听我心中所想……
它回你又不是听不到我心中所想,彼此彼此而已!
我几乎从未听过它心中所想。
它又回谁让你不听!
我极度无语地回它少跟我贫嘴,先看看邓婵玉到底如何了!还有,快把你之前说的关于邓婵玉的事告知我。
它“嘁”了一声便没了声音,想必是去看邓婵玉的情形了吧!
不过方才玉茗说“谁让我不听!”我倒是想听,但是说来着实惭愧,我想去听的时候,却始终无法听到!这是否可以说明,我比玉茗若百倍?不过,也或许只是它有这一方面的有点而已!我才不会输给一个法器!反正它此刻有其他事要做,顾不上我,我说的它也听不到,我自得其乐!
我方想罢,便听玉茗的声音响起,它道:“你说什么我可是都听在耳中了。”
我略有些尴尬窘迫,但不过片刻便恢复自然,昂着头,道:“你听在耳中又能怎样,我定是比你这个法器强。”
“这可难怪……”
我刚才反驳它,它突然道:“你不是想知道邓婵玉如何吗?我如今告诉你!”
我白了一眼,转移话题。
只听它继续说道:“邓婵玉是因为那件大事所致,所以,我先说那件大事。便是”
我专心致志地听着它说,它突然便住了声,一脸疑惑地问我:“你可还记得邓婵玉说她觉得有事发生时,我说了什么话?”
我脸色瞬间便瘫了下来,极极极地无奈道:“我总是与你说话,说了不过当时记得,刚才发生如此紧急之事,我早便忘记了。”
它便道:“我方才说女人的预感想来是极准的,她说是有事发生,这将来是必定有什么事发生!”
“关键时刻你还卖什么关子,快些说正题啊!”
它仍旧是缓慢地开门,道:“她说自己感应到有重要的事发生,还真是有重要的事发生。又或者可以说,是父女二人彼此心有感知。她之所以这个状况,不过是因为她感应到了自己父亲即将在沙场上为敌人所戮。不算病,只能算是心结。”
“怎么帮她?”
“没法帮,除非事情发生,这个状况便不会再有。”
“除了这个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玉茗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