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转过身,朝着它嘶吼示威,也许是错觉,我觉得狼人在瑟瑟发抖。
它嘴角噙着肆虐的笑容,一股愉悦之情散发了出来,就像它刚刚遇到我一样。
随着它越走越近,气势攀升的越来越高,狼人开始呜咽起来,就像一条可怜的小狗。
狼人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刚才的我一样。也不知道狼人是动不了还是吓到了。
它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狼人的脸颊,手指间,还带出了一根狼人的毛发。脸上的表情似更加愉悦了。
它眯起眼眸,右手举起生锈的西瓜刀一刀砍向狼人的头。
咔哧,铁与骨的摩擦的声咔咔咔的响起,血,狼人的血慢慢流下,它的表情呆呆的,就像被植入根时候的我一样,仿佛被砍的不是它,流血的不是它。
“呼呼哈哈。”它的手离开西瓜刀,在狼人面前欢快的跳起了舞蹈,无人的操场中,它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快乐,肆虐的快乐,施暴的快乐。
接着,它的右手继续握在生锈西瓜刀的刀柄,牙酸的摩擦声再度响起,就像放大的磨牙声一样,咔,咔,咔,咔。
少顷,狼人的脑袋开始流出白色的流质物体。
看见这一幕的它更加兴奋了,欢快的唱起来狗屁不通的歌谣。
它靠近狼人,陶醉的在它的脑袋上嗅着,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
接着,它抱着狼人拼命的吮吸着白色流质的脑浆。
喝了一口的它,露出仿佛吸毒后的愉悦表情。
···
全程,它吞咽吸食狼人的全程。我都一点一滴的看的清清楚楚,受根的影响,全程围观的我表情一丝波澜都不起,毫无感觉。
“常辰?喂!醒醒!喂!”迷迷糊糊间,我看见了姜肃的脸。
我猛地醒了过来,脑子里围观的记忆瞬间袭来,胃里翻腾不休,我不管不顾,冲向卫生间。
“哇!!!”
酸甜苦辣咸,无数种味道充斥了我的口腔,我拼命的呕吐,拼命的呕吐。
到了最后,只剩一点点苦辣辣的苦水,整个人的脑子中,它施虐的场景一遍遍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姜肃关心的看着呕吐不止的我,劝慰我去医院。
吐,我一直吐,整个人虚脱无比,表情苍白脸色虚浮。
【有点反胃,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