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嬷嬷在前面走着,秀珠紧紧在我后面跟着,这两儿人。忽然灵光一闪,“哎呦”一声,我蹙起了眉五官揪在了一起,弯着腰装作很痛苦的捂住肚子。后面的秀珠连忙扶住了我,在我耳边焦急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啊。”前面的黄嬷嬷也止了脚步,转身凝神看着我“姑娘?”
我微微直起了些腰身,道:“秀珠,我忘记了早上上茅房,现在憋不住了,黄嬷嬷你们先去,不好失了礼数,我,我尽量快点儿。”我话音未落,便向茅房的方向跑去,二人还不住的在我身后喊我。我没有回头,只向后挥了两下手。
到了茅房,还好这个功夫这里没人,我感觉她们也没有在外面守着。得意的笑了笑,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墙头,不算太高。我将衣摆打了结,伸手扒着上面凸出的夯土秸秆,几下了翻了出来。
站在我家墙外得意的笑了笑,心想着那个王大人过一会儿,肯定会恼的,最好明白我并不中意他。拍了两下身上的尘土,便头也不回的朝玄武街走去。
想着先去找温铭源,让他想办法带我进廷尉大牢去看病已。都十天了不知他有没有怪我现在才去看他。他定是吃了许多苦头吧,等一会儿要带足了东西才好。
不大的功夫,已到了温氏绸缎庄。温家的本部在益州,后在荆州,冀州等地慢慢的把生意做大了。京城大概还只有这一家铺子,相信凭着他还不算年迈而且能干的母亲,生意还会越来越大。
可是,问了他们管家,这家伙竟然不在,真是可恶!一点儿也不靠谱,不知这又去哪里逍遥了。
走出巷口,站在大街上。望着来往不息的人流,陌生的街道陌生的面孔,竟一时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