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学士严廷中立即跪下,“老臣心中有愧,一则此次大梁新帝而来老臣实在是担忧怕礼数不周,有损大晋颜面,我虽翰林院学士不是礼部官员担忧过甚。二则乃身体不适,以致胡言乱语,请陛下责罚。”
李槐浅笑,“卿乃我朝元老,严爱卿确实年纪大了,此次大梁新帝将来,严大人既是身体不适就在家休息一月吧,等身体好了再上朝。”
“臣领旨,谢圣上隆恩。”内阁学士严廷中愣了愣随即谢礼。
“诸位爱卿可还有何事启奏?”李槐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碧水戒子,瞧着底下大臣。
刑部尚书顾松明上前出列,随时道:“臣有事启奏。”
李槐瞧不出喜怒的看了一眼顾松明,“顾爱卿有何事启奏,快速速道来。”
顾松明恭敬一礼,“谢皇上,臣此次请陛下做主,我儿顾安勋如今流落在外多载,今已回京特请陛下批准祖祠重记其名。”
“这……”李槐瞧着眉头紧锁的顾安勋并无多言,瞧了一眼鸿胪寺少卿梁晓峰,梁晓峰立即上前一礼,随即对顾松明而言。
“不妥,你这老东西还要脸面吗?当初你与你发妻如何要杀了你这庶长子妾室亲娘又如何想对灭其口,如今见人高官公爵又想要回去,就你脸大。”
“干卿何事!快快回去!”顾松明没想到鸿胪寺少卿梁晓峰会站出来,愣了一瞬,随即皱眉不悦。
顾安勋随后恭敬对李槐一礼,“陛下,臣顾安勋早已不是顾家之人,早已与刑部尚书顾大人没了父子情分请陛下明鉴!”
“你不想回顾家。”陛下李槐正了正身子,瞧着顾安勋。
顾安勋前前跪下,“臣乃大晋镇国公顾安勋,并非大晋京城刑部尚书顾家之人,请陛下做主!”
“爱卿请起,站起来回话即可。”李槐瞧着顾安勋浅笑。
顾安勋话完,顾松明立即指着顾安勋大怒,“你个不孝子!如今别以为做了公爵就不认我了!再如何你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液!”
王长安瞧了半天,上前一步,随即对陛下一礼,再嗤笑看着顾松明。
“顾大人,你可要点脸吧,莫不是见镇国公顾安勋如今有了公爵之身才来求陛下重写其名?”
顾松明皱眉瞧着王长安,“王大人,饭可多吃,话不可乱说,此事如你无关莫多管的好!”
王长安眼睛上瞟,似在回想,“呦,顾大人如此厉害,想当初我从军多年期间也曾在镇国公手下共过事,多年相处从未见其收过你半封家书,更何况镇国公比我更早从军,可想而知…”
王长安故意话说一半,留人遐想的余地,顾安勋瞧着此时护犊子的王长安嘴角轻扬。
本来早朝遇到此事心情不怎么好,此时却觉得挺好的,原来她护犊子的模样无人能及,却能暖到心底。
翰林院修书白春禹与王长安关系甚好。见其护着镇国公,为其说话,随即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