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们的佛陀,口中喊着众生平等。但是,在我当初在雷音寺的时候,是如何待我的,你也是见在眼中的。”
一听这话。三位阿罗汉有些沉默。因为提婆达多所的,确实是实。佛陀对于两个人意外的严苛,一个是他的亲儿子罗睺罗,而另一个就是在佛陀出家前。常常和他竞争的提婆达多。甚至都已经到了针对的程度了。
别的不,就金蝉子,虽然是佛陀的第二弟子。但是论佛法修校一万个金蝉子也未必是提婆达多的对手。
而提婆达多在诸佛弟子当中还有一门第一,就是第一个佛陀不愿意教授神通的僧侣。而这也成为了提婆达多后来出走的根源。在提婆达多的眼里,不能公正的佛却受到了众生的供奉。那么他就是魔。
“提婆达多。你错了……”
摩柯迦叶作为佛陀最为重视的弟子,没有之一,他本人自然懂得佛陀和提婆达多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佛陀是不会错的吗?当然不是的。在佛界内,诸佛菩萨都会犯错,而犯了错之后,也会付出代价,这就是因果业报。
正因为佛陀在处理提婆达多的事上犯了错,才让导致了提婆达多成为了西佛界最棘手的敌人之一。而这是佛陀的最大业报和污点。
……
“世间因果业报是任何存在都无法逃脱的,这是数,世尊自然也不例外,正因为世尊当年在你的事上有失公,这才有了你另立僧团之祸,这也是报应,不过你不该执迷不悟。继续做出害佛恶行,那便是你的冤孽。”
摩柯迦叶脸上无悲无喜的样子看着提婆达多。开口道:
“你可知当年你另立僧团之时,世尊如来为何派舍利弗和目犍连前去么,是,目犍连是神通第一,舍利弗是智慧第一。但重要的是,他们都曾经是外道六师其一的弟子。手底下也有二百五十僧众。共计僧众五百人,佛陀此举就是为零你。他已然能够平等对待外道六师之弟子。更何况你提婆达多。”
听了摩柯迦叶的话语之后,提婆达多不由得露出了一阵阵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摩柯迦叶。我终于明白了为何你是佛陀最器重的弟子。为什么我叛教之后。是你统帅教团了。果然,世尊如来最坚定的支持者,是你啊!”
当年释迦摩尼成道之后,收下弟子三千余人,最终只有摩柯迦叶以区区阿罗汉果得到了释迦摩尼付法藏传承,佛门弟子将佛陀之位分他半座,是为付法藏初祖。不论是弥勒还是地藏,都要排在他的后头。而作为佛陀弟子当中的最无执者,摩柯迦叶一定是最能理解释迦摩尼的人。
“原本只要你诚心悔过,回转灵山,那灵山三千诸佛,势必是要多一个的,可你为何反其道而行之,竟然又去寻找富楼那。最终变成外道邪魔。”
……
“可笑……可笑。”
面对摩柯迦叶的质问,提婆达多脸上的笑意更盛之前。让三位阿罗汉都觉得不解,那摩柯迦叶开口道:
“有何可笑之处。不过是你提婆达多执念太深了罢了。”
提婆达多一听这话,当即开口道:
“是。我比不了你这个佛陀弟子当中的最无执者,我执念太深了。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也想过要回头。可是我回头看到的是万丈深渊不是岸!你们何尝被业火焚烧终不得解脱?没有吧。”
着提婆达多伸出手指轻轻的指向三位阿罗汉,口里喃喃道:
“你,你,还有你,你等佛陀弟子都六道轮回,前生孽债。今生偿还,可是,一碗孟婆汤,前生尽消。凭什么要今生偿还,你们还祖上作孽遗祸子孙。可是祖宗,父母,兄弟,俱不是转世轮回之时可选之人,若是可选,我提婆达多也不做释迦牟尼兄弟,毕竟这人实在是太过的……兄友弟恭了罢。”
话间,那提婆达多脚下出现一尊巨大的黑莲宝座,只是一挥手便将那一尊骸骨收入囊郑而三尊阿罗汉也不曾阻拦。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三人不是提婆达多的对手。为了一副白骨尸魔的骸骨打起来,太过不值得。
更何况,提婆达多也好,三位阿罗汉也罢,本来都不是为了骸骨来的。
三位罗汉为的是劝提婆达多收手顺便尽可能的将他带回灵山。而提婆达多要这幅骸骨也仅仅是为了多一个能和敖烈勾连的通道,顺便质问一下这帮杰出的佛门弟子。
……
白虎岭的插曲结束之后,那孙悟空回到了花果山。发现花果山已经面目全非,当即十分讶然。见那山上花草俱无,烟霞尽绝;峰岩倒塌,林树焦枯。不由得心中悲牵
那猴头正悲切间,那芳草坡前、曼荆凹里响一声,跳出七个猴,一拥上前叩头行礼。那孙悟空一番盘问之下这才知道他走后发生了何种事。
却原来那孙悟空被擒拿之后四万七千妖魔群龙无首,根本无力抗衡兵将。后来这山被二郎神点火,烧杀了大半。剩下的蹲在井里,钻在涧内,藏于铁板桥下,得了命。及至火灭烟消,出来时,又没花果养赡,难以存活,别处又去了一半。剩下的这一半,捱苦的住在山中,这两年,又来了猎户,又抢去一大半,如今只剩下一两千的妖猴在这里。
那大圣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当即重聚了剩下的所有人马,准备重整花果山,而正当此时,那些袭扰花果山的猎户会聚了几千人马上花果山打猎。
那猴头正在气头上,怎么能饶得了这个。不过使了一个飞沙走石的神通,便把这几千人马俱用乱石打死了。而这时那猴头却才好似出了中一口恶气。当即鼓掌大笑。
“造化!造化!自从归顺唐僧,做了和尚,他每每劝我话道:千行善,善犹不足;一行恶,恶自有余。真有此话!我跟着他,打杀几个妖精,他就怪我行凶,今来家,却结果了这许多猎户。”
……
“你们去南山下,把那打死的猎户衣服,剥得来家洗净血迹,穿了遮寒;把死饶尸首,都推在那万丈深潭里;把死倒的马,拖将来,剥了皮,做靴穿,将腌着,慢慢的食用;把那些弓箭枪刀,与你们演武艺;将那杂色旗号,收来我用。”
打杀了那些猎户之后。那猴头便唤来了一群猴子。将以诸多事宜都吩咐了下去。而后那大圣把旗拆洗,从头做一面杂彩花旗,上写着“重修花果山复整水帘洞齐大圣”十四字,竖起杆子,将旗挂于洞外。
此后逐招魔聚兽,积草屯粮,不提和尚二字。他的人又大,手段又高,便去四海龙王,借些甘霖仙水,把山洗青了。前栽榆柳,后种松楠,桃李枣梅,无所不备,逍遥自在,乐业安居。
待那花果山一切步入正轨之后。那大圣正在练兵马。却听报有故人相见,那孙悟空心中疑惑。前去见面的时候,却乐了。
“我还道何人竟然来此找我,却原来是你……兄弟。你定然是早知道我有此难,故而隐藏行迹。你可真是害苦了我了……”
……
却原来。来寻找猴头的故人并不是旁人,正是在五庄观告别猴头的敖烈的头陀化。而化一听这话,也不恼怒。只是笑道:
“你这猴头,好没道理,又不是我念的紧箍咒。也不是我写的贬书,也不是我拱火,怎么怨我了?”
那孙悟空一听这话。知道这个兄弟定然是知道蹲的,当即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
“兄弟。我苦啊。那老和尚眼凡胎是非不分忠不明,只信那呆子的瞎话,却不信我,你又不在,若是你在,那我何至于此?”
化一听这话,轻轻摇了摇头,开口笑道:
“你也了。那老和尚眼凡胎,是非不分忠不明,你为何要信他的脑子,莫是他了,许多有神通的,也惯以貌取人。他啊,一直以为那呆子手段与你我差不了多少,而那呆子素来与他亲近,他又怕你如同五庄观一般撞下祸来,连累与他,自然起心逐你。”
那孙悟空一听这话。神越发的苦涩,这些道理他又何尝不懂,可他就是想不通那老和尚怎么敢如此凉薄。那猪头竟这般无脑。又听那化道:
“如若你在那尸魔抓那老和尚之时便任由那怪把人抓住,之后再去救,那这般事端就好多了,你知道的,那老和尚与你。向来没什么谊。”
那猴头一听这话。连连摇头,开口道:
“兄弟你这话差了。我老孙也曾这般想过。一来这样堕了我齐大圣的名头,传出去让人耻笑,二来那老和尚也看低了我老孙。这三来,那怪物都到面前了,不把他打杀,让他将老和尚捉了去。那不是还得老孙出力么……若又吃了苦头,还得抱怨,聒噪的很。”
化一听这话,当即一拍那猴头的大腿开口道:
“老弟你糊涂啊。那老和尚从来便没有将你看重,而且世尊如来定下取经之事,那老和尚就是处处蒙难步步该灾,你也不是不知,他该吃多少苦,都是注定的,你生机敏,不会连养寇自重的道理,也不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