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女王的提议,众臣想了想拜奏道:
“主公之言极当,臣等钦此钦遵。但只是匹配之事,无媒不可,自古道,姻缘配合凭红叶,月老夫妻系赤绳。”
那女王一听这话,想了想当时便道:“依卿所奏,就着当驾太师作媒,迎阳驿丞主婚,先去驿中与御弟求亲。待他许可,寡人却摆驾出城迎接。”
那太师驿丞领旨出朝。不多时便来到了驿馆之中,三藏师徒们在驿厅上正享斋饭,只见外面人报:
“当驾太师与我们本官老人来了。”
那三藏一听这话,心中狐疑,毕竟他一路西来,走过不少国度,而其中礼制。与那大唐差别不大,却从来未曾有过那当朝太师亲自相请的先例在,故而开口疑惑道:
“太师来却是何意?”
那戒一听这话,当时开口道道:
“怕是女王请我们也。”
一旁行者是个知真实的,当时便道:
“不是相请,就是亲。”
那三藏一听这话,当即便吓了一跳,他可和那戒不一样,只是个凡俗之躯,未曾动过色心,加之那村庄上老婆婆的话,他可还记得,万万是不可能把这女儿国国王当做良善之辈的。当时便慌晾:
“悟空,假如不放,强成亲,却怎么是好?”
那三藏很清楚,假如自己等人没有被那女王签发通关文牒,那么纵然三个徒弟可以让他偷偷离开,到了下一个国家,他们可就成黑户了,到那时,若是遇到官府盘查,他又如何脱?而这也是他一站一站老老实实的倒换关文的原因。
……
那行者在未曾学艺之前,在那尘世中也走了好几年。自然知道那女儿国国王其实是卡在了自己等饶命门上,她们又是人,实在不适合来硬的,那行者也只得另外想办法了,于是口里道:
“师父只管他,老孙自有处治。”
不了,二女官早至,对长老下拜。长老一一还礼道:
“贫僧出家人,有何德能,敢劳大人下拜?”
那老太师抬眼观看,见长老相貌轩昂,心中暗喜,二官拜毕起来,侍立左右道:
“御弟爷爷,万千之喜了!”
那三藏一听这话,当即便心中一慌,口里道:
“我出家人,喜从何来?”
那太师越看三藏越觉得欢喜,开口便道:
“此处乃西梁女国,国中自来没个男子。今幸御弟爷爷降临,臣奉我王旨意,特来求亲。”
那三藏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慌张,口里推脱道:
“善哉!善哉!我贫僧只来到贵地,又无儿女相随,止有顽徒三个,不知大人求的是哪个亲事?”
那驿丞一见那三藏误会,当即开口道:
“下官才进朝启奏,我王十分欢喜,道夜来得一吉梦,梦见金屏生彩艳,玉镜展光明,知御弟乃中华上国男儿,我王愿以一国之富,招赘御弟爷爷为夫,坐南面称孤,我王愿为帝后。传旨着太师作媒,下官主婚,故此特来求这亲事也。”
……
三藏一听这话,登时方寸大乱,无他,他是向来不擅长应付女子的,更何这等场面,而那太师见三藏不肯回应,当即道:
“大丈夫遇时不可错过,似此招赘之事,下虽有;托国之富,世上实稀。请御弟速,我好回奏。”
那三藏一听这话,更加的痴哑,急得那戒在一旁开口道:
“太师,你去上复国王:我师父乃久修得道的罗汉,决不你托国之富,也不你倾国之容,快些儿倒换关文,打发他往西去,留我在此招赘,如何?”
那太师见戒生的丑陋,当即被吓得胆战心惊,不敢回话。一旁驿丞解围道:
“你虽是个男,但只形容丑陋,不中我王之意。”
那戒一听这话,也不恼,口里笑嘻嘻的道:
“你甚不通变,常言道,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见男儿丑。”
行者见那戒又开始插科打诨,当即呵斥道:
“呆子,勿得胡谈,任师父尊意,可行则行,可止则止,莫要耽搁了媒妁工夫。”
那三藏一听这话。当即想到了行者声称自有处置,当即开口道:
“悟空,凭你怎么好!”
那行者一听这话。口里便把之前所想的缓兵之计了出来:
“依老孙,你在这里也好,自古道,千里姻缘似线牵哩,哪里再有这般相应处?”
那三藏一听这话,心里更加慌张,而那两个女官一听这话。心中一喜,只听那三藏道:
“徒弟,我们在这里贪图富贵,谁却去西取经?那不望坏了我大唐之帝主也?”
……
“御弟在上,微臣不敢隐言。我王旨意,原只教求御弟为亲,再与另一法师会一面,教你三位徒弟赴了会亲筵宴,发付领给,倒换关文,往西取经去哩。几位老师,原有五人,怎生只有四人哩?”
那行者一听这话,当即伸手一指,却原来,那化一直站在众人旁边,却怎么也未曾发现。
“你看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