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书案上写了个字条,找出放置在书案上匣子里的玉哨,捏着纸回到院子。
吹了两下玉哨,一只白鹰就从天边飞了过来,停在了院中的梅花树枝上。
白砚浓走近,将字条塞进了白鹰腿上的竹筒里。
看着白鹰飞远,白砚浓心满意足的回到了云祁房中,绕过屏风,看云祁依旧睡得很香,才安心的又坐回原来的美人塌上。
赶路的白义不知道,他这还没到白城,迎接他的就已经是来自四兄弟的联合切磋。
翌日
“感觉如何,可以坐起来吗?”白砚浓端了碗粥,询问云祁。
云祁点了点头,白砚浓用药很准,一晚上,就感觉恢复了六七成。
撑着胳膊坐了起来,老实的喝着白砚浓喂的粥。
“扣扣”院子里的敲门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白砚浓放下碗,对云祁说:“我去看看。”
见云祁点头,白砚浓站起身向大门走。
门被打开,就见董雁知身后跟着一众小厮,手中还提着各种礼品,白砚浓皱眉,看向董雁知问:“董老板来府上,所谓何事?”
董雁知见白砚浓堵在门口,没有让人进去的意思,也不觉着难为情,笑着说:“听说云姑娘醒了,家母特意命我来送礼,原本她是想自己来的,奈何伤的太重,下不了床,才命我来感谢云姑娘的救命之恩。”
“情,我会代为转达,礼,不收,董老板请回吧!”白砚浓下了逐客令。
在不清楚炸船那伙人针对的究竟是谁的时候,白砚浓都要小心防着。
董雁知听后表情有些僵,从来没有人那么不给他面子过,不由语气变得凌厉起来:“这位公子,我敬你是云姑娘的师兄,但我是来感谢云姑娘的救命恩的,你这样,怕是不妥吧!”
“我……”
“董老板,这么早啊!”白砚浓还没说出口,就被一拐一拐地走出来的云祁打断。
白砚浓赶紧走到云祁身边搀着她,责备:“你出来做甚?”
任由白砚浓搀着走向门口,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人家可是大老板,有钱人,富商,说不定以后就带咱发大财了,对人态度好点。”
白砚浓黑线,这几年他也没缺云祁银子啊!
“董老板太客气了,来就来还带那么多东西,弄得我救令堂好像有所企图似的”云祁站在门口,因白砚浓去给她搬凳子了,她此时只能扶着门撑住身体。
“在下绝没有羞辱姑娘的意思”董雁知弓腰抱拳,赶紧道歉。
云祁抬手掩住嘴角的一抹坏笑,道:“知晓你没有这个意思,对了,令堂怎么样了?”说着在白砚浓搬来的凳子上坐下。
就这样,一群人杵在门外,云祁坐在门内,白砚浓站在云祁身边,咋看都透露着滑稽。
董雁知显然也意识到了,却未说什么,回答云祁的话:“家母还好,不过不能下床,不然就亲自来感谢姑娘了。”
“那倒不必”云祁摆摆手,像突然想到一般,云祁开口:“董老板不介意站门外与我说话吧?”
“……”董雁知无语,他可以介意吗?
“哎,都怪我这师兄,他不喜欢外人进家门,在我家,都是听师兄的,他不让,我也不好请诸位进来”云祁有些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