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董府回到家后,云祁和白砚浓便开始整顿行囊,准备去长秋城要带的东西。
“梁夕川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云祁坐在秋千上小声叨咕。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云祁这才想起了上午和她一起出门去山庄辞行,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的梁夕川。
话音刚落,梁夕川就推门走进院中。
“刚还念叨你呢,怎么样,许奶奶她们住的还好吗?”云祁问。
“嗯,董老板已经辟出了那个山头种花,现在在刨地,等来年,就能播种了”梁夕川脸上闪过一抹和煦的笑。
云祁轻轻地晃着秋千,想着这人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阴着脸,即便是笑都让人胆寒了。
“你去收拾行李,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了”
梁夕川点了点头,去了自己屋子。
梁夕川坐在床边,没有忙着收拾东西,反而将左手搭在了右胳膊上,使劲掐了掐,毫无反应。
良久后,微微的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的行李。
天色渐渐变暗,最后一抹夕阳也消失天际。
用过晚饭后,到了梁夕川的治疗时间。
原来还会兴奋的手抖的云祁,慢慢在适应了给梁夕川施针。
而梁夕川,也在积极的配合着云祁的治疗。
第二天
云祁一行三人一大早便动身了,这次梁夕川直接被指派坐在车厢外赶马。
长秋城离南溪镇,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要干马车两人才能抵达,中途有一晚还需在客栈度过。
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才趁着夜色,到了白砚浓吩咐下属早已准备好的客栈。
跳下马车,云祁一脸疑惑,这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客栈没有一个人,只门口有两个身着黑衣的人把手。
问跟在身边的白砚浓:“这是?”
“我将这客栈租下来了一夜,这地方偏僻没人,需要人守着”白砚浓解释。
云祁啧啧两下,痛心疾首地教育:“败家爷们儿啊!就几个人住,你用得着租下那么大的客栈?”
没理云祁,白砚浓径直走进客栈,门口守着的两人恭敬地俯身,没有开口称呼。
见白砚浓进了客栈,云祁喊正在安顿马儿的梁夕川:“梁夕川,喂完马到我房里施针。”
梁夕川应了声,继续投喂。
得了梁夕川的回应,云祁走到门口,欠儿欠儿地说:“两位大哥,咋就那么想不开,在他手底下做事呢?要不考虑考虑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逍遥自在。”
任凭云祁说得唾沫横飞,两人丝毫没有要搭理云祁的意思,最后云祁自己感觉没意思,颠儿不颠儿的进了客栈。
正在屋中沐浴的白砚浓不晓得,云祁又在光明正大的拐骗他的人了。
云祁被人引进了为她准备的客房,刚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就响起了敲门声。
忍着睡意给梁夕川扎完针,嘱咐:“我困死了,你的药自己记得煎。”
将白砚浓轰出门,熄了蜡烛,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连晚饭都忘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