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就是梁国,想让梁国变成戾国,这辈子休想。”郑东霖道。
“可是现在快要成真了啊。”
“林悦也不会答应。”
“你那么相信林悦,你可知道只要是个戾国人,不管男女骨子里都有对权力的巨大渴望,林悦虽然在梁国长大,但她是戾国人,在至高无上的权力面前,她怎会说个不字。”林东阳不无讥讽的看着郑东霖道。
郑东霖一颗心嚯嚯的跳起来,好一会儿他道:“你们会毁了林悦的。”
“我们毁的是你心里的林悦,你希望的林悦,可没有毁现实中的林悦,而且是在帮她做她最喜欢做的事情。”
“你们凭什么这样说?”
“凭我们是她们的父母,凭我们是乌林家的人,凭我们是戾国人。”
郑东霖给不再看他,一刻都不想再看他,转过身他道:“我们两个谁能走出这间房子?”
“当然是我,难道还有你吗?”
郑东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从一醒来就觉得浑身没有力气,运功发力都不行。他道:“你们给我用的什么药,是吸功散吗?”
“不是。”
郑东霖心头一喜。
林东阳又道:“不过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