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形容,就像是对方知道有人来了似的。那晚风那么大,耳边尽是风声了,根本不可能听清一个小孩子的脚步声。况且我爷爷当时因为害怕走得很慢很轻。”
“总之就是比较诡异,我爷爷心一横,喊了一声‘请问是哪位啊?’。”
“门外没有人回答?”虞渊忍不住问道,一般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
倪司文睨他一眼:“大人讲故事的时候,小孩子不要插话。”
“哦哦,yes sir!”受了批评的虞渊小朋友立马点头坐好。
宋维桢看他的怂样子,忍不住扬起嘴角。
“喊了一遍,真有人回答了。那人说了个名字,是本家的姓,但名字我爷爷并不认识。按族谱排辈来说,他的名字里有个‘席’字,辈分是比较高的。我爷爷便想,莫不是本家哪位外地的亲戚,便开了门。这一开门,不得了——”
“我爷爷差点吓,吓——die了。”想必是有点避讳那个字,倪司文拿英文替了,显得不伦不类的。虞渊乐呵起来,被她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那人穿了一身黑长袍,就与黑夜混为一体的那种,乍一看,还以为只有一颗头悬在空中!”说到这的时候,倪司文露出有点恐怖的眼神。
虞渊和宋维桢想了想那画面,是有些渗人,不过他俩小学时候猎奇,租了许多恐怖片在家拉帘观看,可谓是被吓大的俩兄弟。
倪司文才露出点恐怖的眼神,下一秒又霎时收了回去。
“那人似乎知道我爷爷想的,便往旁边亮的地方挪了挪,我爷爷这才看清他的模样,是活人。这时,本家的人也出来了,将他请了进去。是的,特别客气的将他请了进去。”
“后来,我爷爷才知道,那是本家的一个亲戚,非常近的那种。”
“他是位风水先生。”
靠,虞渊想,讲了半天,铺垫了半天,这才进入正题。
“之所以请这位风水先生来,是因为本家的曾祖快不行了,请来相地顺便送葬的。”
“不是,这跟竹简有什么关系?”虞渊有些纳闷,他怎么感觉扯的有点远。
“听故事要有耐心。”倪司文拿起茶杯道:“我看宋小哥就挺淡定的。”
他一向这么淡定,虞渊腹诽。
“古墓是你们相地的时候发现的吧。”听了半天,宋维桢才说出自己的猜测。
“bingo。”
倪司文打了个响指:“不愧是成大才子,孙新没有说错。”
“孙新?”宋维桢皱眉。
“是啊。”倪司文答道:“要不我怎么会知道你的信息的?”
“我日!”
虞渊骂道:“这孙子真不地道!”
骂完他又变了嘴脸,向倪司文笑眯眯道:“小姐姐,咱能先不管这孙子嘛,把你的故事说下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