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唐茯苓答道,他的脸色也是有些高兴,而接下来,便是等待苏星河的到来了吧!
但莫想问知道,这仅仅只是他们的第一步,也是最简单的一步,接下来,才是最为艰难的时刻,他道:“也不知徐兄与刘兄二人如何了,唐兄,你进入唐门之后又会如何,便要看他们二人这次又会如何了。”
唐茯苓点了点头,他知道莫想问所说是何意思,他还是有些害怕,行错一步,恐会万劫不复啊。可想到唐常山的疯狂,唐茯苓不由鼓起勇气希望那来的越快越好,他的眼中更是充满了一股充满力量的犀利。
这一日,申时,那二人,是一双云布黑靴,他一步踏进唐家堡,没有招呼,却无人阻拦。他们,很是强横,也许是他们已经强横惯了,他们是唐门执事,别人都叫他们虎鹤执事,他二人是兄弟,也是唐门的执法者。他们到来,唐家堡众人自是不敢阻拦。他们也认为,这实属应该。
虎鹤执事二人的到来,倒没有对唐家堡的众人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毕竟众人也就知道,他二人虽是执法者,却也从未冤枉过任何一个人。因此,众人见到二人的到来,更多的是一份看热闹的心情,他们倒是很想知道,又是谁,该倒霉了,毕竟他们可没有违反任何唐门规矩。
众人自是不惧,他们只管着看热闹,唐茯苓更是对来人亲切,他将二人移步到自己书房,便是关上了房门,外人无一可见。可还有一人,他就异常得多了,他的心中更是害怕,因为他二人的到来,连主家的那位都是不知道,自己没有收到一点风讯。他越想,越是感到不妥。终于,他想起来了,他想起了今日一早,他便被唐茯苓叫去,赏给了自己的丝绸。
“不好!”唐安心下一惊,他已经想到了那丝绸定有问题,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便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中,他记得,记得那匹丝绸被自己拿回来后,只是随手一扔,也没打开看过。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唐安找到自己随手扔下的丝绸,便向外走去,他躲避众人,来到一处无人之地,将其藏在杂草堆中。
酉时,他们在房中呆了一个时辰,现在,他们终于出来了,可不知为何,那执事二人的脸色,可是不好看。唐茯苓带着他二人,叫来老奴,让他带来唐安,唐安念此,不由心下窃喜。
“唐安,你可知罪?”虎鹤执事中,他目光如虎威怒,他便是唐虎。
唐安暗自庆幸自己及时处理好唐茯苓送于自己的丝绸,更是有些瞧不起唐茯苓这点计谋,他笑道:“二位执事大人,不知小人何罪之有?”他的眼中带有一丝玩味,心中更是如此。
“哟,看来这位小家伙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啊!”说话的是唐虎身旁,削尖了脑袋的唐鹤。
唐虎更怒,可他还未发怒,就听莫想问的声音传来,他道:“那不知你可还记得这样东西?”
众人望去,只见叶枫推着木轮,苏星河跟在身后。看清莫想问怀着东西,唐安不由吃了一惊,那不便是自己扔下的丝绸嘛!唐安的表现,众人却看在了眼里,唐安不答,莫想问继续道:“唐兄,你可还记得?”
唐安这才回过神来,他咧嘴一笑,道:“啊,这是什么东西啊?小人实在不知道。”
莫想问闻言,不由一笑,他没有说些什么,倒是唐虎怒吼道:“这不正是你扔掉的东西!”
唐安心下一惊,还是唯唯诺诺,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他道:“不知二位执事大人何出此言?”
“哟,看来这位小辈还不愿意承认啦!”唐鹤笑着道,“不过,你以为我们是真那书房喝下午茶嘛?”
唐安闻言,已经彻底放弃了,他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原来自己做的一切,别人早便想到了,可他还不想就这样放弃,他连忙道:“二位执事大人,小人真不知这里边是和东西啊,这,这是茯少爷赠与自己的,这一切与小人无关啊,小人真的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啊!”
“哼!”唐茯苓一声怒哼响,他道:“怎的,你是要说这是本少爷冤枉你的不成?我又何时赠与你东西的?”
唐安正欲回答,莫想问却是突然插嘴道:“唐安,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你说你不知道这件丝绸中是何东西,那你又怎知道其中定是害人之物?”唐安刚想解释,莫想问可不会给他机会,他继续道,“你说是唐兄害你,那你可有证据?”唐安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莫想问一笑,又道:“既没证据,可有证人?”
唐安想了想,终于,他找到了这么一个人,他连忙说出了今早的老奴,那老奴被虎鹤执事叫来,倒是有些心虚,唐虎低沉着声音道:“你,可是知道这丝绸是何人之物?可是唐茯苓赠于唐安?”
唐安怀揣着希望看向老奴,老奴冲他微微一笑,道:“不是,这块丝绸小人记得是唐安前些日子买的。”
唐安大惊,他愤怒地冲着老奴大叫道:“你这老奴,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冤枉我?”
说着,唐安扑向了老奴,却不想,唐虎一把拦住了他,将其甩开,他怒道:“这里容不得你放肆。”
唐安倒地之后,便再也起不来了,他也不想在起来,如今的他就是那受伤的人,他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不,他还有机会,他会被带离这处,他会去到主家,他会见到他!
“几位执事,多谢你们的帮助了,也不知他那丝绸中藏着的究竟是什么!”唐茯苓向虎鹤执事答谢道。
他二人笑了笑,唐鹤道“哟,想知道嘛?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几人打开一看,是那副古画,饭堂的古画,见着古画,不仅是唐安,就是虎鹤执事二人,也是漏出来震惊之色。
唐茯苓与虎鹤执事寒暄了几句,他二人便带走了唐安,别院处,唐茯苓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看?”
莫想问看处景,他道:“因为他做贼心虚啊!”唐茯苓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莫想问无奈地笑了笑,他道:“更何况你让他没时间去看啊,也没时间去思考其中的一切。”
唐家堡,他抱着一匹丝绸而去,可他不知道,他中毒了,虽然不是什么剧毒,却也是让他饥渴难耐。他本是有些怀疑,可那一声不适时宜地叫喊,打断了他的思考。他终究做了一块垫脚石,让他进入了主家。